之意!独孤前辈助我度过心魔,走出误区,我深表感谢!”

&ep;&ep;大雕能懂人言,虽然皇冕旒之前的一剑让它的翅膀此时还阵痛不已,却也停下了攻击,遥遥看着他。随即一扇翅膀,竟是指向了剑冢石碑。

&ep;&ep;冕旒顺势看去,竟见那离那石碑不远之处已有不少地方轻微坍塌,碎石滚落,应当是方才内力四散,将高处松散的山石震了下来,弄的满地乱石碎泥。再加上之前冕旒挥舞重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世界,竟是不知何时在那石壁之上留下了数道深深的刻痕。更不论那重剑还被他插在地上,被太阳拉出长长的影子。

&ep;&ep;难怪那大雕要生气!

&ep;&ep;冕旒心中大窘,连忙道:“对不起!我、我只顾的自己解开桎梏心中欢喜,没注意道周围竟被我弄得乱七八糟!”

&ep;&ep;那雕高喝一声,冕旒虽不懂它意,但也立刻收剑跑了过去,先把重剑放回原处,随即将碎石挨个拿起来扔到不远处的崖下。那大雕看了他半响,似乎确定了冕旒的诚意,也走了过来。巨翼挥舞,顿时狂风骤起!冕旒半闭住眼抬臂挡住迎面而来的飞沙,便见大雕不过一挥就将这满地乱石污泥全部扫到了山下,忍不住笑道:“你好生厉害!刚刚我若不是及时防御,就要被你打成脑震荡了!”

&ep;&ep;大雕大意是懂了他的意思,高声鸣叫了两声。冕旒抖了抖左手中的无名剑:“我不请自拿或许让你不喜,但是一来此剑出于独孤前辈之手,我希望能留它在身边做个见证,让我坚守本心,不堕真正所愿。最后也是我向独孤前辈的一个承诺,若我有一天破碎虚空,定要想尽办法与他相见,一决雌雄!所以请你同意我将它带走,只要皇冕旒未死,终有一日定能相还。”

&ep;&ep;大雕看着他,这一次它没有叫,而是看了冕旒半响,最后转身离开。

&ep;&ep;冕旒一愣:“大雕?”见对方没有理他,他问道:“你同意了吗?”

&ep;&ep;那雕看着巨大笨重,身体却很是轻灵,就这么瞬息之间已是走了很一段距离。冕旒心中大喜将无名利剑重新绑回腰间,高喝道:“大雕!谢谢你!”

&ep;&ep;远远地,似乎看到它的翅膀动了一下。

&ep;&ep;冕旒一笑,随即他抬头看向天空。

&ep;&ep;穿的这般破破烂烂,固然是他心中烦躁没心思打理,也不能否认他是下意识的躲避他所认识的人的追寻,全真教的,江南七怪的,郭靖黄蓉的,或许还有白驼山庄的人,最重要的是完颜洪烈那边的人。

&ep;&ep;但是如今皇冕旒已然不惧。

&ep;&ep;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来一切,皇冕旒尽皆收下!

&ep;&ep;☆、第九回世事无常

&ep;&ep;冕旒刚来到襄阳城的时候城守险些将他当成乞丐驱逐,冕旒心情大好也不在意,从包里掏出通关文碟交给城守。以往都是能顺顺利利通过,虽说当初他拿到这东西的时候为了避免声张,让完颜洪烈给他伪造的身份,但上面却依旧能指明冕旒身份不凡。

&ep;&ep;以往对方都是恭恭敬敬地返还给他,却不料这一次城守嗤笑一声,直接将东西扔到冕旒身上。他微微一愣,皱眉道:“这是何意?”

&ep;&ep;那将领嘲道:“我道是哪里来的人,居然穿的连个乞丐都不如,原来是金狗啊。”

&ep;&ep;冕旒一听“狗”字险些勃然大怒,但是这些日子来他为防止自己走火入魔修身养性,脾气好了不少,总算没有当场砍了对方的头。之后又觉得奇怪不已——这些宋人以往见到他的文碟都是毕恭毕敬,就算心怀恶意也不敢放在明面上,如今竟然如此嚣张?

&ep;&ep;他大概两个月前在前一座城市都未遇到这种事情。

&ep;&ep;冕旒沉声道:“究竟发生何事?”

&ep;&ep;那将领却意外的听懂了冕旒的意思,他上下打量着冕旒,嘲道:“大金已经完了!”

&ep;&ep;冕旒心中大惊:“大金……完了?”

&ep;&ep;“你不知道?大金将亡!”那将领嘲道:“大金国的六王爷都跑到了花剌子模城里面寻求庇护。蒙古人的可汗铁木真下命他的金刀驸马亲自督军,誓要攻破城池,将大金的六王爷带到他的面前,亲自问斩!”

&ep;&ep;“不可能!”冕旒不敢置信。他虽知时间已经过去数月之久,天气更是进入了冬季。但是他曾在昆仑镜·改中修行多年,所以对时间的流速非常迟钝,又身负深厚内功,对四季的变化也没什么太大感应。他仔细思索半响,估摸了个大概的时间,这才发现距包惜弱事件之后已经过了大半年——几乎要一年了!

&ep;&ep;那大将会错了冕旒之意,只是讽刺道:“你们金人常常嘲笑我们大宋,在大宋中横行霸道!如今金国必亡,我看你们这些丧家之犬还能鸣叫几天!来人,把这金狗给我带下去!”

&ep;&ep;他心中震惊不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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