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怒声叹息:“该死的妖孽,居然闹得生灵涂炭,当真该死!”

&ep;&ep;冕旒悄悄打量着面前的人。凭他现在的武功,若是对上修真之人自还是不及的,只有当《红世圣决》突破第九层才能与之相匹。面前道人须发皆白,长发一丝不苟的高高束起,身形健壮,身穿一袭蓝白相间的道袍,背后背着一只巨大的几乎有整个人那么高的紫色剑匣。

&ep;&ep;是个剑修,而且修为不低,是第八层的他无法匹敌的对象。

&ep;&ep;“唉……孩子,你没事吧。”那有着健壮身体的老者弯下腰来将冕旒抱起,冕旒全身一僵,背后的硬物几乎要被卡进骨头里。若非他现在绝无法反抗,定是要与这人做一番拼斗。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恶意,看着他的背后道:“冰魄寒针!将如此阴毒的寒冰刺入你体内,那妖怪好毒的心肠,居然是想生生冻死你!”

&ep;&ep;冕旒听的莫名其妙,但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八成又是什么新的身份。抱着他的人虽然面貌严肃,有着一大把雪白的络腮胡子,只是为人却似乎并不凶横,反而很是慈爱:“唉,我们修道者怎会弃你不管,孩子莫怕,我定能帮你去了寒毒,给你找户好人家——咦?!”

&ep;&ep;冕旒一直没说话,老者似乎也是将他当做是吓坏的孩子,此时才发觉不对:“孩子,你背后足足刺了五根寒针,此时难道一点都不冷吗?”

&ep;&ep;冕旒摇了摇头。当然是不冷,红世圣决至阳至烈,普通寒毒根本不能让他难受分毫。

&ep;&ep;老者的目光这才看到那被埋进泥中的香雪海,也不见他怎么动,泥中的白玉剑竟然就这样飞起进了他的手。然而老者的手指刚与之相碰,就听他轻轻“啧”了一声,抬手让香雪海漂浮在半空中,神色冷肃道:“好凶悍的妖剑!”

&ep;&ep;冕旒心中不快,冷哼一声一把将浮在半空中的香雪海拿下,抱在怀中。老者的神色变得凝重,他看向怀中暗自准备动手的冕旒,认真道:“那妖物的气息突然不见,我当是她寻了法子隐藏。难道……此处只有你一人生还,而你竟然能驾驭杀伐之气如此之众的妖剑。孩子,难道这妖物已经被你杀了?”

&ep;&ep;冕旒皱眉。

&ep;&ep;老者也苦恼道:“莫不是是个哑巴?总不会是个痴儿吧!”

&ep;&ep;冕旒怒道:“当然不是!”

&ep;&ep;老者见此反而开心:“不傻便好!孩子,你如何能驾驭此剑而不被控制?”

&ep;&ep;冕旒皱眉道:“我怎么知晓,我六岁的时候因缘巧合得到了它,从未受过它的伤害。”

&ep;&ep;“莫非这剑竟认你为主?这也是机缘……”老者点了点头,络腮胡子刮在冕旒脸上,让对方险些当场拔剑:“嘶——你竟然是!”

&ep;&ep;冕旒皱眉道:“什么?”

&ep;&ep;“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那老者突然大笑,道:“孩子,好孩子,从今日起你便做我的徒弟吧!”

&ep;&ep;冕旒刚一挣扎背后就是刺骨的疼痛,冷汗登时流了下来,却怒声道:“谁要当你的弟子!”

&ep;&ep;“昆仑八仙门中当属我琼华派为首,多少人日日求着进我琼华山门而不得,小孩子莫不知好歹。”老者笑道:“我在门内辈分不低,绝不会亏了你就是了!”

&ep;&ep;冕旒本想拒绝,突然想起,若这也是校长安排的,那自己最后无论如何不是都会跟去?这么一想也就不再挣扎,老者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你这便拜我为师吧!孩子好资质,若是掌门师兄见了你估摸着也想收你做弟子啦!不过掌门师兄为人严谨孤傲,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傲骨嶙嶙,脾气不小,若是到了掌门师兄门下可省不得吃苦哟。”

&ep;&ep;冕旒想了想倒觉得就是一声师父而已并无所谓,便道:“师父。”

&ep;&ep;“好孩子!”老者大笑道:“吾名宗炼,乃修真道门昆仑山琼华派执剑长老,精通铸造之术!孩子,你叫什么?”

&ep;&ep;“……”冕旒突然一挑眉笑道:“师父,比起我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应该先帮我把伤治好了再说?”

&ep;&ep;宗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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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冕旒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修真者,甚至不止一次见过神仙。对于腾云驾雾御剑飞行也没什么新鲜感。背后的寒针虽然被拔掉,但治愈伤口的法术只是能让伤口愈合,其疼痛感一时半会还是消不去的。冕旒疼的一身是汗,怀里抱着香雪海,自己又被宗炼抱着站在剑上朝昆仑山御剑飞行。渐渐的,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此时多少安心下来,他就感觉到阵阵头晕目眩,即使警告自己决不能莫名的睡过去,最后却依然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ep;&ep;再睁开眼他却发现自己面前是破破烂烂的茅草房顶,冕旒动了动,身上的伤依旧痛的要死。只是他不愿意坐以待毙,还是一点点的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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