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冕旒没有说话。经过三个月的补充,大致了解了所谓“武侠”的意思,皇冕旒无奈的叹了气,却又有些隐隐兴奋。他有着属于剑客的自信与骄傲,他不畏艰难,也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再上一层楼。

&ep;&ep;因为他是那个人的弟弟。

&ep;&ep;陆小凤的世界若要说起“剑”,自当是当世绝代剑客——西门吹雪,叶孤城。

&ep;&ep;而皇冕旒也是,并且同样追求着剑的高峰。

&ep;&ep;皇冕旒心中顿时觉得激动不已,这里没有那些他所惧怕的人在,更能让他自由的发挥。他想了想,决定第一站就去找西门吹雪比剑。

&ep;&ep;他要见见这个世界剑神的力量!

&ep;&ep;然而他兴致勃勃地动身,却刚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啊,等等,万梅山庄怎么走呢?”

&ep;&ep;“………………”皇冕旒无奈:“算了,先去飞仙岛吧,是在‘南’海……对了,还有钱!姐给我的必需品……”他检查了自己的装备再看了看自己一身休闲装,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不会被人当成疯子吧……”

&ep;&ep;—半年后—

&ep;&ep;江湖上出了个新秀。

&ep;&ep;一个很厉害的新秀。

&ep;&ep;并且是个好看的新秀。

&ep;&ep;半年内南方八省所有成名高手皆被此人挑战过,从一开始的无人在意到如今的时时关注,时隔半年,皇冕旒之名几乎无人不知。

&ep;&ep;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方,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只是这样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一人一剑,横扫整个南方,无一败绩。

&ep;&ep;而这个极为传奇的剑客有一个同样有名的习惯。

&ep;&ep;他不杀人,正确的说是不轻易杀人。

&ep;&ep;至少三十一场决斗中,没有一人伤亡。

&ep;&ep;无论是从为人也好还是武力也罢,这样的人都是值得别人去追捧的。

&ep;&ep;而今天整个江南都沸腾了。

&ep;&ep;因为今日正午,南方群剑之首李悦忠将与皇冕旒决斗于西湖之上。

&ep;&ep;…………

&ep;&ep;皇冕旒坐在西湖的一艘画舫上拭剑。

&ep;&ep;白色的丝绢擦拭着锋锐的剑刃,那剑竟然是像雪一样的晶莹洁白,剑身,剑鞘,剑柄,无不如此。皇冕旒斜靠在栏柱上,长长的发披落着,随风飘散。他身着一身黄色的衣衫,面色沉静。

&ep;&ep;皇冕旒是个单纯而又善与的人,但他对着剑的时候却是沉静认真到冷漠的地步。一阵风拂来,皇冕旒抬起头,一位中年男子离在船头,神色沉静的看着他。

&ep;&ep;“皇冕旒。”

&ep;&ep;“李悦忠。”

&ep;&ep;皇冕旒站起身,微微施礼:“晚辈有礼了。”

&ep;&ep;画舫边不知何时围来了数条小船,诸多人都观察着他们。清风吹拂着碧绿的西湖,岸边的柳叶被吹了过来,悄然落在了湖面上。但皇冕旒并没有在意,现在的他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注意不到任何除李悦忠之外的人。两人静静地凝视着,谁也没有拔剑。

&ep;&ep;一只喜鹊名叫了一声。

&ep;&ep;两人同时动了!

&ep;&ep;寒光四溢,是剑的光芒。刹那间两人已对战二十三招,剑尖与剑尖,稍碰即离,虎口处却承受着巨大的力道。皇冕旒瞳孔微微收缩,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ep;&ep;湖面的柳叶被再度吹起,不知飞向何方。凝滞的时间似乎再次流动,围观的数人皆是满头冷汗,心跳如擂鼓。李悦忠的剑离皇冕旒尚有半尺之遥,而皇冕旒的剑却已经顶在他的喉部。

&ep;&ep;李悦忠看着她他道:“我输了。”

&ep;&ep;眼中的冰冷渐渐退去,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放松。皇冕旒收起剑,微笑着微微躬身道:“承让。”

&ep;&ep;李悦忠也收了剑,看着他,严肃的脸上也多了份温和:“皇少侠剑法高绝,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若有机会,希望皇少侠能来我苏州寒舍,你我二人再论剑道。”

&ep;&ep;皇冕旒笑了笑。

&ep;&ep;多少年的苦练,加上自小修炼剑心,甚至身负至高典籍《红世圣决》,他的灵魂年龄要比外表大得多,赢了这场决斗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ep;&ep;淡淡的失落涌上心头,现在的他或许真的是天下无敌,但是离“以剑入道”还差得太远。

&ep;&ep;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校长会让他来这里。

&ep;&ep;这里的人,不够强。

&ep;&ep;李悦忠似乎看懂了皇冕旒的失望,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叹,告辞离开。

&ep;&ep;及背的长发被风吹的四散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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