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那破旧的茅屋。

&ep;&ep;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前夫杨铁心吧?

&ep;&ep;不过,与他无关。

&ep;&ep;“唉,哥,今天可是我的生辰,你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啊。”完颜康完全不觉得身边的人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一剑砍了他,对对方的抽手和冷淡不满道:“今天我可是下令了,给全城的乞丐施粥,连续三日不停。我知你怜悯那些可怜人,这样可能高兴些。”

&ep;&ep;冕旒有些意外,但不得不说对方此举确实让他心情好转不好。自己自然也没有所谓的礼物相赠,便笑道:“我今日传你武艺可好?”

&ep;&ep;“算了吧!”完颜康立马拒绝:“我那师父日j□j我练武都要累死我了,哥你还是放过我吧。”

&ep;&ep;皇冕旒只是笑了笑也不在意。

&ep;&ep;这王府的确修得异常宏大,亭台楼阁数不胜数,那包惜弱住的茅草屋也算的上是其中的奇葩了。二人走了半响,几乎都是完颜康一直在说。但不能否定的是对方能言善辩,让冕旒对他的好感一直上升。

&ep;&ep;“旒儿!”刚进大堂,一位英俊非凡的中年男子便上前高兴道:“这么久没见,父王和你娘都很想念你……在外面过得可好?有没有人欺负你?”

&ep;&ep;皇冕旒一回生二回熟,只是点了点头:“嗯,都好。”

&ep;&ep;完颜康打笑道:“父王你好生偏心,康儿和哥哥一起进来,你却只看哥哥……康儿今天还被哥哥欺负了呢。”

&ep;&ep;面对冕旒的生疏,完颜洪烈仿佛没有看到,反而是亲热的拉住两个儿子的手走到主座上,笑道:“你哥哥怎会欺负你?康儿,定是你又顽皮了吧?”

&ep;&ep;完颜康撒娇:“父王!”

&ep;&ep;冕旒抽出了手,将香雪海往身后别了别,免得自己忍不住顺手抽出来砍了对方。

&ep;&ep;虽说很是变扭,不过见到这一幕他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完颜父子看过来,皇冕旒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权倾朝野的完颜洪烈,在此时也不过是一个慈父罢了——哪怕,面对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ep;&ep;他抿了抿唇,随即觉得自己庸人自扰,便笑道:“嗯……父王。”

&ep;&ep;一瞬间所有声音都安静了下来,不光是完颜父子,便连周围的仆役都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ep;&ep;皇冕旒心中一惊,完颜康突然大叫道:“哥,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叫父王呢!”

&ep;&ep;完颜洪烈也是一脸激动:“好,好,旒儿!今日真是喜上加喜啊!”

&ep;&ep;看到高兴的父子,皇冕旒感觉到了一种他从未感觉过的温暖,他摸了摸剑柄,也笑了出来。

&ep;&ep;这一次的身份,似乎也不错。

&ep;&ep;虽然这些喜爱……不过都是假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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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晚宴进行之高潮,觥筹交错。完颜康被一众贵族子弟众星捧月,骄傲的有说有笑。完颜洪烈也是与一种大臣商论事宜,把酒言欢。皇冕旒便静静地站在一边,他并不擅长应对这些,更是毫不感兴趣,无聊的要命。偶尔叶孤城要是去参加这些类似的场面他都是直接找间酒楼听戏,等叶孤城出来。在江南的时候他更喜欢去找花家七童聊天,从对方的口中了解到他从不曾发现的世界。

&ep;&ep;不少人似乎都想要接近他,不过冕旒不耐烦的给了对方一个冰冷的眼神,故意摸了摸腰间的香雪海,那些人精哪里还会来找不快活?

&ep;&ep;然而一阵惊呼打断了着欢快的气氛,随着一声“有刺客”,数名黑衣人手持长剑闯入大堂,立时一众侍卫将众位重臣团团围起。一名刺客也不管别人,手中长剑直刺最上方的完颜洪烈!

&ep;&ep;“金狗,纳命来!”

&ep;&ep;侍卫一拥而上保护王爷,那几人武功很高,为首之人更是其中佼佼者。但对皇冕旒来说连决斗的兴趣也提不起来,然而面对那些侍卫,却是无法抵挡的对象!

&ep;&ep;一柄长剑划开人圈,直刺完颜洪烈!

&ep;&ep;完颜洪烈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