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晚了?世子殿下不是在暗中看了许久的戏吗?”

云洛寒冷笑,拉下床幔,将衣服打理完好,才走下床榻。

风陌寒皱眉,无法辩解。

“怎么?我说错了,难道世子殿下不是早早的就来到了宫中在暗中看戏?如果不是我即将被那两个恶奴破了身子,世子你会现身?”

云洛寒十分气愤,继续讽刺道:“说到底这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罢了,我毕竟与水潋翊共患难一夜,你有所怀疑也是应该的,所以你就借着皇后的手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完壁?”

“风陌寒,你知不知道,我信任一个人很困难。”因为想尝试着去信任你,所以才通知了你,可你却湮灭了我的信任。

不知不觉,云洛寒说出了心酸。

她不爱他,但他们注定要成为夫妻,云洛寒曾想,她会试着去接受他,做到最起码的相敬如宾,做到与人为妻的责任。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

因为她,不会再嫁了。

“抱歉,以后不会了。”

看着她的模样,风陌寒的心一阵发疼,他做错了吗?

“走吧。”

云洛寒面无表情的说道。

风陌寒揽过云洛寒,安抚的拍了拍了拍她的背。

“你干嘛?”闪身躲开。

“替你找回场子去。”

“不用,我自己的仇我以后自己报。”

……

另一边。

皇后娘娘看着慌乱的跑出来的两个人,威严的气势也弱了几分。

怎么办?风陌寒怎么会入宫?

“皇后娘娘,今日对我未婚妻所做之事我记下了。”

风陌寒与云洛寒,一黑衣一白衣,鲜明的对比,出乎意料的相配。

话音未落,便揽着少女快速离开,转眼便不见踪迹。

皇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龙凤椅上。

晚间秋风飒飒,白日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变成滂沱大雨,窗外风云密布,电闪雷呜。

云洛寒望着窗外,豆大的雨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听,听在耳里却如鼓槌落在鼓面上一般,让人烦躁不安。

今日宫中之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包括云慕凌,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人心好可怕。

是怕再被抛弃一次吗?

“主子,天凉,小心雨水进来。”

绯颜关上窗子,替她披了一件披风,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用了,我等下要出门的。”看看这天已经快到子时啦。

“主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每天这个时候都出去做什么,但是主子,雨下这么大,不去不行吗?”

主子回京之后,只要不出意外,每夜子时必出府门,寅时方可回来。但今夜雨大,她实在担心。

“不用担心,我有内功护体。”

云洛寒轻笑,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那主子你注意安。”

绯颜递给她一把油纸伞,她接过,撑开,从窗户飞身而去,不过几息便见不见踪影。

次日寅时一刻,大雨已经停了,云洛寒翻墙而出,经过一夜滂沱大雨的浇灌,一股风雨过后的清凉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她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挥一挥衣袖,仿佛不带走一片云彩般转身闪入旁边的小巷子里。

“水潋翊?你怎么在这儿?”

一抹白色人影印入眼帘,她定睛一瞧。

水潋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她刚刚翻过的墙头,没有说话。

云洛寒看着他的眼神,莫名有点心虚:“好巧啊!这白衣侯府和月王府还真是近呀!”

巧?开什么玩笑?这两家府邸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但令人意外的是,两家的后院竟只相隔一条小巷子?

“不巧,我在等你。”

水潋翊挑了挑眉,薄唇轻启,温润带点磁性的声音淡淡的弥漫开来。

“等我?”云洛寒指了指自己。

“跟上。”水潋翊再次看了看墙头,深邃的眼眸变得有些幽深,转身快步离去。

云洛寒不情不愿的跟在他的身后,她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没办法,对于水潋翊,她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无法拒绝。

水潋翊的速度一直不算快,待发现身后的女子跟了上来,随即便加快了速度。

云洛寒跟着他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一座府邸面前。

白衣侯府!

“你家?”

云洛寒看着牌匾上的四个大字,转头望着水潋翊,有些傻眼。

“嗯。”

水潋翊没有看她,率先一步走了进去。

“不是,那刚才为什么不直接翻墙?”

她上前拉着他的衣袖,十分不解,刚刚明明只有一墙之隔,为什么还要花费半个时辰的时间走到这里?

“我没有翻墙的癖好。”

水潋翊弹开云洛寒的手,抖了抖没有折痕的衣袖,径直向正厅走去。

什么意思?云洛寒站在原地如雷轰顶,他的意思是我有翻墙的癖好?还有他的动作是怎么回事?嫌她脏?

越想越觉得气极,于是气冲冲的跟了上去。

一路走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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