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ep;&ep;厉害了我的爹,这夹带私货的能力杠杠滴。

&ep;&ep;东平侯府这事本来就有挺大张旗鼓了,消息自然是不胫而走,很快各府邸都听到了这事。

&ep;&ep;“哈哈哈,林伯朗的妹妹可真是有意思,竟然亲自下地种麦,还种在自家府里,不一般,不一般。”信国公世子徐劭拍案大笑。

&ep;&ep;“我倒是觉得林家女郎不同于普通女子,徐世子不该用如此轻慢的语气说她。”新科进士校书郎高拱说道。

&ep;&ep;徐劭叫屈:“我哪有轻慢,你可别乱说,林伯朗知道了肯定找我麻烦。”

&ep;&ep;“我倒是挺想瞧瞧林家女郎,这样的奇女子,别说在京城,就是普天之下怕也少见。”金吾卫大将军之子曾伋如此说道。

&ep;&ep;其余人纷纷表示也对林家女郎很好奇。

&ep;&ep;被抱错十余年,竟找了回来;

&ep;&ep;跟皇子哭穷,父亲竟升了官;

&ep;&ep;在府中种麦这么奇怪的行为,竟还说成是忠君爱国了。

&ep;&ep;果真是奇女子,果真是世间少有。

&ep;&ep;既然大家都很想去瞧瞧,徐劭一拍板,说:“我去跟林伯朗说,等休沐了,咱们去他家见识见识如何种麦的。”

&ep;&ep;众人纷纷称好,就拜托徐世子去说项了。

&ep;&ep;当天,林昉下值后就被徐劭叫去吃酒。

&ep;&ep;两人到了平康坊郑举举娘子家,郑都知亲自出来陪席,还有她家艳名在外的几个娘子。

&ep;&ep;乐音袅袅,美人环侍,推杯换盏,酒酣耳热间,徐劭将此次请吃酒的目的说了出来,得到林昉无情的拒绝。

&ep;&ep;徐劭:“为什么不行?从你家老太太娘家那算,你那嫡亲妹子也是我表妹,我去瞧瞧表妹怎么啦!”

&ep;&ep;林昉:“你怕不是去瞧表妹的,是去看热闹的。”

&ep;&ep;徐劭:“……那你家确实热闹么。”

&ep;&ep;林昉:“而且你肯定还会带不少人一起去看热闹。”

&ep;&ep;徐劭:“……”

&ep;&ep;林昉:“想都别想!”

&ep;&ep;徐劭:“别呀,伯朗,大家都是仰慕表妹这样的奇女子,没有恶意的。”

&ep;&ep;林昉:“你们的仰慕,就是最大的恶意。”

&ep;&ep;徐劭垂头丧气。

&ep;&ep;林昉冷哼:“你下次再这么不着调,可就别怪我翻脸了。”

&ep;&ep;徐劭垂着头闷闷说:“知道了。”

&ep;&ep;林昉端起酒杯喝酒。

&ep;&ep;片刻后,蔫了的徐劭又满血复活,“伯朗,就我一个人去,总可以让我见见阿福表妹吧?”

&ep;&ep;林昉:“……”给你个白眼,你自己体会。

&ep;&ep;东平侯府种麦的这件事被当做奇闻异事,不仅在京城世家高门里流传,市井里也有了各种传闻,很快,就连禁宫里也流传开来,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ep;&ep;紫宸殿里,太子秦峥受诏前来,拜见过皇帝后,皇帝身旁伺候的常云生将一封奏疏呈于太子。

&ep;&ep;“太子瞧瞧,这是昨日中书令送来的。”皇帝道。

&ep;&ep;“喏。”太子恭敬应道,翻开奏疏细看起来。

&ep;&ep;这封奏疏是中书省补阙林昉上奏,关于标语口号宣传之用。

&ep;&ep;太子看完奏疏后,对皇帝道:“东平侯一家皆可称之国士。”

&ep;&ep;皇帝笑了一下,问太子:“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东平侯府种麦之事,你可曾听闻?”

&ep;&ep;太子道:“回父皇,儿耳闻一二,说是林家女郎规矩不好,东平侯却宠着,任她胡闹。”

&ep;&ep;皇帝道:“你看了林补阙的奏疏,可还觉得林家女郎是在胡闹?”

&ep;&ep;林昉的奏疏最后写了一句“由吾妹所启”,可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ep;&ep;“传言之事,向来不可尽信。”太子道:“然林家女郎这事闹得街头巷尾皆知,到底损了女子名节,不妥。”

&ep;&ep;皇帝没有评价太子,而是对常云生道:“你叫人来给太子学学林家女郎的那番话。”

&ep;&ep;“喏。”

&ep;&ep;常云生退出殿内传讯,不多时,两名一身黑衣长相平凡的男子跟着常云生进殿,依次向皇帝和太子行礼。

&ep;&ep;太子眼眸微微颤动,这两个扔进人群里就难以辨认的人,正式诡谲莫测的察事听子。

&ep;&ep;两位察事听子得了皇帝之令,就开始说起东平侯府之事,从景明院花草被毁开始,到两府夫人太太大打出手,西府姑娘执拗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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