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福,你别欺人太甚!我西府的侍女轮不到你来管!”林嘉芩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ep;&ep;黄氏理理自己的衣袖,捏着嗓子说:“不是我说,福娘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大嫂,好歹是你亲生女儿,你也管管她,教教她规矩。这审犯人都审到别人家府上,还准备屈打成招,这哪是京中贵女的做派,整个一酷吏呢。”

&ep;&ep;聂氏又羞又恼,对林福呵斥道:“林福,别仗着老太太疼爱你,你就胡作非为,你心中还有孝悌二字吗?还不快跟你二婶和二姐姐赔罪。”

&ep;&ep;林嘉蕙也帮着腔道:“福妹妹,就算你不喜二姐姐,不喜我们这些姐妹,但你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呀。”

&ep;&ep;“就是,就是。”七姑娘、八姑娘声援。

&ep;&ep;三姑娘林嘉芸却有不同的说法:“这小丫鬟说得清清楚楚,连她兄长贪了厨房采买的钱还赌债之事都没有隐瞒,想必不是胡乱攀咬。再者说,就算攀咬,为何是西府二姑娘身边的侍女,而不是侯府中任何一个人呢。这不摆明着有问题么。”

&ep;&ep;“你闭嘴!”聂氏剐了林嘉芸一眼,“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儿。”

&ep;&ep;林嘉芸立刻一脸委屈的偏开头,用绢帕按了按眼角。

&ep;&ep;“都说完了?”林福慢悠悠从罗汉床上起身,走到林嘉芩面前,忽然一把拽住她的衣襟把人拖到近前,厅中一阵接一阵惊呼。

&ep;&ep;“干什么?干什么?快放开,快把你姐姐放开!”黄氏指着林福气得浑身哆嗦。

&ep;&ep;聂氏感觉要晕倒了,喊道:“林福,谁教你这般粗鲁之举?你看看你,哪里有一个点儿高门贵女的样子!”

&ep;&ep;林福歪头对黄氏说:“二婶您可真是个双标狗,您教的女儿手伸到别人府里搞事情,反倒还怪受害人手伸到你府上审犯人。二叔与我父兄弟情深,您倒是把一家人分成清清楚楚的两家呢。”

&ep;&ep;“你……你……”黄氏浑身哆嗦,气都喘不上来。

&ep;&ep;聂氏在旁看着,虽然觉得不应该,但瞧黄氏吃瘪她就是忍不住幸灾乐祸。黄氏进门后,可没少挤兑恶心她这个大嫂,如今气成这样,只能说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呢。

&ep;&ep;林福紧接着冲林嘉芩笑:“林嘉芩,老子很生气,只有把你打一顿才能消气,你觉得如何?”那笑容,特别像某著名动画电影里的大白鲨。

&ep;&ep;“你、你敢!”林嘉芩被吓哭了,嚎啕:“林福你敢……要不是你害我出丑,我我怎么会、怎么会干这种事情……明明都是你的错呜哇哇哇……”

&ep;&ep;林福:“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厉害了。”

&ep;&ep;“本来就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的花是……是……”林嘉芩破罐子破摔,“是生孩子用的呜哇哇哇……”

&ep;&ep;林福:“……”

&ep;&ep;我有说过这样的话?

&ep;&ep;第25章

&ep;&ep;“我有说过这话?”

&ep;&ep;“你有,你有,你就有!”

&ep;&ep;“说话不要喷口水。”

&ep;&ep;“……呜哇哇哇哇…………”

&ep;&ep;“…………”

&ep;&ep;林福在记忆的长河里掬起一捧水来,恍然大悟,旋即非常严谨地纠正道:“我分明说的是,花朵是植物孕育自己孩子的生.殖.器.官……”

&ep;&ep;“阿福!”

&ep;&ep;“林福!”

&ep;&ep;“林福!”

&ep;&ep;老夫人、聂氏、黄氏同时大喝。

&ep;&ep;“你们听听,你们听听,”黄氏手指不断虚点林福,对老夫人说:“这是小娘子该说的话,哪家的高门贵女会把生……生……”

&ep;&ep;“生什么?生.殖.器.官吗?”林福帮黄氏说出来。

&ep;&ep;黄氏瞳孔都缩紧了,呼吸急促不少,语速加快:“你们看呐,看呐,哪家的高门贵女会把这种东西挂在嘴边!”

&ep;&ep;林福嗤一声笑出来:“二婶,您都把‘这种东西’戴头上了。双标成这样,佩服佩服。”啪啪拍手掌。

&ep;&ep;黄氏瞬间僵硬:“…………”

&ep;&ep;她想起今早是看到一朵早开的菊花,开得极好,就剪来簪在了鬓边。

&ep;&ep;现在她是想把头上的花扔了,又觉得扔掉就落了下风,一时进退两难。

&ep;&ep;同样簪了花的聂氏也是一脸菜色,想把花扔掉的手蠢蠢欲动。

&ep;&ep;老夫人本有些生气林福口无遮拦,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娘子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可见到这情景后,又觉得想笑。

&ep;&ep;“咳。”老夫人低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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