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没把肠胃都给吐出来,好歹也是名练气顶峰修士,竟被人赤手空拳揍成这样,难道此女是名体修?!

&ep;&ep;算了算了,反正他也没了兴致,摇摇头,他道:“师姐,我这就去阻止他二人。”

&ep;&ep;说罢,看也不看蓝蝶衣一眼,拂袖去了。

&ep;&ep;静待许久,夙冰终于大喘一口气,真是吓死她了,只要慕容靖一出手,必然露馅。

&ep;&ep;此地不宜久留,夙冰弯下腰,抓起蓝蝶衣的双脚就朝山洞外面拖,丝毫不见半分怜香惜玉。瞧瞧蓝蝶衣,再瞧瞧自己,想想真是不公平。

&ep;&ep;呼哧呼哧拖到洞门口,蓝蝶衣脑袋上早已磕了不少包。

&ep;&ep;擦擦汗,夙冰正寻思着走哪条路,慕容靖突然从天而降,居高临下,冷冷将她望着。

&ep;&ep;夙冰脊背一僵,脱口而出:“你怎么又回来了?”

&ep;&ep;慕容靖却咧开唇角,淡笑道:“小姑娘,你果然能够看到我。”

&ep;&ep;☆、14铜门山之谜(五)

&ep;&ep;云舒峰上,无极宗宗主赵松柏来回踱着步子,数次想要叩门,却又踟蹰着缩了回来。

&ep;&ep;几名侍女垂首立在两畔,见他神情凝重,均大气也不敢出。

&ep;&ep;凌夷道君本在大殿打坐,被他闹的心烦意乱,没等他拿定主意叩是不叩,一甩袖子将石门冲开,怒骂道:“有事儿便说,没用的东西,执掌宗门也有四百年了,怎还一派窝囊样!”

&ep;&ep;赵松柏被他威压震吐一口血,仓惶进门跪下:“师傅,弟子确有要事禀告!”

&ep;&ep;“说。”凌夷道君平息过罢,微微阖上双目,元婴修士的气度表露无遗。

&ep;&ep;“据翼宿阁报,此番铜门山试炼,三个时辰之内,约近七百名内门弟子的本命元灯熄灭……”赵松柏擦擦额角的汗,压低了些声音,“其中,不乏许多世族子弟。”

&ep;&ep;“哪一次试炼不死人,这也值得来报?!”

&ep;&ep;凌夷道君本以为出了何等大事,值得一派宗主焦虑至此,眼下一听,越发觉得宗主之位是该换人坐了,“所谓试炼,原本便是大浪淘沙,我宗从不留吃闲饭者,世族子弟亦然!”

&ep;&ep;赵松柏犹豫了下,硬着头皮道:“师傅,以往铜门山试炼,弟子们的本命元灯,一般集中在第二日起灭,今次却十分诡异,才进去三个时辰不到,便开始出现大批量熄灭。”

&ep;&ep;凌夷道君神情一滞:“竟有此事?”

&ep;&ep;赵松柏连连点头:“翼宿阁发觉事态有异,立时上报。”

&ep;&ep;凌夷道君沉思片刻,问道:“少卿等人的本命元灯,可有异动?”

&ep;&ep;“少卿没有。”赵松柏摇头,“不过重霜师弟的本命元灯,不断发出嗡鸣之声,也不知是不是遭受重创,弟子尚未将消息传去玉屏峰无念师叔那里。”

&ep;&ep;“蠢货!你怎么不早说!”凌夷道君听罢,愤然起身,真想一脚踹死他,“本座告诉你,死多少弟子都无所谓,少卿和重霜绝对不能出事!”

&ep;&ep;“师傅……”

&ep;&ep;赵松柏纳闷不已,各族明争暗斗数十万年,拓跋战暂且不提,若是夏重霜陨落了,便再也无人堪与少卿比肩,数百年后,无极宗不就是赵家的天下了?

&ep;&ep;“亏你身为本座大弟子,目光竟是如此短浅!”

&ep;&ep;凌夷道君猜到他的意图,厉声叱道:“先有宗门,而后有家,家门的荣耀,始终建立在宗门强盛之上,本座再痛恨秦清止,也明白我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且说四大异灵根,除去拓跋战,我宗占两人,玄音门占一人。玄音门那毒灵根,打从他一出生,我宗派去多少细作,你心里亦是有数的,多少年了,连那厮长什么样子都摸不清,你说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

&ep;&ep;“这、”

&ep;&ep;“近十年来,玄音门大刀阔斧进行革新,大开山门,广纳弟子,大家有目共睹,相信宣于世家早已不甘屈居第二。数百年后,等本座与秦清止进阶合虚大乘,便要离宗躲避天劫,届时,宗门只靠少卿一人撑得起吗?!怎么和玄音门那毒公子斗?!”

&ep;&ep;字字铿锵,赵松柏脊背发凉,羞愧的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ep;&ep;便在此时,翼宿阁阁主惶然赶来,几乎是从灵兽背上滚落在地,顾不得请安问好,颤声道:“尊上,大事不妙啊!少卿师弟、重霜师弟、君悦师弟、隐师弟、靖师弟五人的本命元灯同时发出嗡鸣之声,像是联手释放出的求救信号,铜门山内,怕是出现变数!”

&ep;&ep;“什么!”凌夷道君大惊失色,“还不速速命人撤去山门阵法!”

&ep;&ep;“撤不掉了……”翼宿阁阁主冷汗淋漓,“不知为何,似有一股神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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