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便是佟玉儿。

&ep;&ep;夙冰讶然,同是几年未见,玉儿变化才是最大的。

&ep;&ep;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原本挤在一处的五官长开后,竟美得宛如画中仙子,并且已经薄有婀娜曲线,和自己前后不分的铜板身材,真是……

&ep;&ep;很快,她看到玉儿身后的拓跋战,一张笑脸立马转黑。

&ep;&ep;“冷姐姐,咱们好久没见了!”玉儿开心的挽住她的胳膊,嘻嘻笑道。

&ep;&ep;“是啊,好久了。”被拓跋战恶狠狠一瞪,夙冰如芒在背,讪笑着打起哈哈。

&ep;&ep;“我就知道今天会遇到你,特意早早来呢。”玉儿眯着一对儿桃花水眸,将拓跋战向前一推,“多亏了小战,要不,我还得找好久。”

&ep;&ep;拓跋战嗤之以鼻,哼了一声,扬着脑袋转去一边。

&ep;&ep;玉儿一扯他的袖子,气鼓鼓地道:“不许对冷姐姐这样!小心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ep;&ep;“老子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你干嘛总爱护着她?”拓跋战急了,使劲儿一跺脚,“她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早晚都会害了你!”

&ep;&ep;“你再说!”

&ep;&ep;“我偏说!”

&ep;&ep;两只小鬼吵吵嚷嚷,一个跑一个追,不一会儿便离夙冰越来越远,淹没在推推搡搡地人群中。

&ep;&ep;夙冰竟觉得这幅场景很是温馨,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

&ep;&ep;恰在此时,修武场上平地一声惊雷,在内心以红光圈出数百道警戒线。吓的众人一个激灵,纷纷向红线外退离,不一会儿,警戒线内升起上百个高台。

&ep;&ep;选拔赛,终于开始了。

&ep;&ep;盯着缓缓从天而落的对战名单,夙冰暗暗攥起拳头来。

&ep;&ep;既然对手不是拓跋战,那不管是谁,她都要赢。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耍些阴招,也要拿到名仙堂大会的参赛资格,只有这样,才能令宗门高层注意到自己。

&ep;&ep;要拜清止道君为师,这是第一步。

&ep;&ep;☆、24名仙堂大会资格赛(四)

&ep;&ep;夙冰排在今日八十六号台第九场,对手是朝阳峰云松道君门下弟子陆佰。

&ep;&ep;据她所知,朝阳峰在天枢七峰中并不出众,因为云松道君虽然位列一峰之主,却出身寒门,背后没有庞大的家族势力撑腰。夙冰很是佩服,一个资质并不算出众的人,不经扶持,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ep;&ep;因此,他收徒偏爱道心坚定,焚膏继晷之辈。

&ep;&ep;只是这陆佰,估摸着太过闭门苦修,她连听都没听过。

&ep;&ep;“莫要小瞧了此人,他可是云松师叔最疼爱的关门弟子。”

&ep;&ep;修武场上灵气杂乱,夙冰早将神识封闭,竟不知拓跋隐何时站在自己身侧,似笑非笑地说道,“此人金木二灵根,二十一岁才被云松师叔带上朝阳峰,花费整整十六年,修到练气十一层,其根基之稳,可想而知。”

&ep;&ep;夙冰忙问:“不知他最擅长如何斗法?”

&ep;&ep;拓跋隐伸出纤纤一指,瞄向夙冰:“同你一样,不善法器,爱用蛮力。”

&ep;&ep;夙冰略嫌不满的斜他一眼,瞧他这话说的吧,她是不善用法器吗,她是太穷,没钱购买法器好不好?“隐师叔,你们筑基组的很闲么,不用比试么?莫非,你是专程跑来看我比赛的?”

&ep;&ep;拓跋隐摸摸鼻子,莞尔一笑,并没说话。

&ep;&ep;两人挑挑拣拣,看了大半晌的比赛,夙冰知道他是有心为自己解惑,便任由他拉着四处闲逛,表面上漫不经心,实则将他所说每一句话牢牢记在心中。

&ep;&ep;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总归没有坏处。

&ep;&ep;下午申时初刻,八十六号台第七场比试完毕,一名修武堂裁判者飞在擂台上方,神识扫过名单,大声喝道:“第八场,云舒峰赵子涵,对战夜来峰拓跋战!”

&ep;&ep;话音落了好半天,擂台上一个人也没有。

&ep;&ep;裁判者不悦皱眉:“赵子涵,你躲在周荣背后做什么,怎么还不上来?”

&ep;&ep;“来……来了。”

&ep;&ep;赵子涵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飞上擂台,又是好半天,还是不见拓跋战。

&ep;&ep;裁判者以神识扫视一圈,大声喝道:“拓跋战人呢?!再不出现,取消资格!”

&ep;&ep;围观的弟子们议论纷纷,唯有赵子涵站在台上一点儿都不急,巴不得拓跋战一辈子都别出现。他也真够倒霉的,高层之所以变换对决方式,就是保证他们这些世族子弟人人都能晋级,怎么偏偏让他遇见拓跋战!

&ep;&ep;他靠丹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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