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动机,身份。

&ep;&ep;就像是揉捻在一团的棉线,要从里面抽丝剥茧,才能有半分头绪。

&ep;&ep;萧暮远就像是个蚌壳一样,嘴巴严严实实,家中老小什么都不知道,重刑之下还是一无所知。给事情蒙上一层轻纱。

&ep;&ep;楚弈言想象中的轻松日子还没有来到,他现在要负责调查萧暮远到底还隐藏了什么。

&ep;&ep;他御人有术,手下的人都是只知道一部分,全部整合在一起,拼接在一起线索很零散,差一条可以贯穿所有事情的脉络。

&ep;&ep;而这个脉络只被萧暮远给掌握着。

&ep;&ep;不过,楚弈言现在知道的是从萧暮远父辈就开始谋划,显然,这不是一般的造反。

&ep;&ep;火红的烛光中,楚弈言皱眉思考着,若是从父辈开始,那就是子承父业。他让人调查了萧暮远父辈的情况。

&ep;&ep;时间久远,查到的消息有限,毕竟萧暮远现在的年纪也不小了,他父亲也死了十多年了。

&ep;&ep;大多的事情都是平淡无奇的,就和之前的萧暮远一样,没有什么闪光点,但这背后铁定隐藏了不少。

&ep;&ep;萧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同先帝也并没有什么摩擦,表现不算是突出,却也不算平庸。没有惹过什么让人议论纷纷的事情,很是低调。

&ep;&ep;这样的人,根本不像是会计划出造反的。动机不成立。

&ep;&ep;两代人都没有信息,楚弈言的目光又放在了再上一辈的萧家人身上,他决定了,要把萧家祖上三代全部查一遍。

&ep;&ep;若是从上面还不能查到什么,那只能再想其他法子了。

&ep;&ep;相比之前,萧暮远现在并不好过,重刑之下,原本就已中年,现在衰老的厉害。身子佝偻在地上,完全没有之前的淡然。

&ep;&ep;在冰冷的牢房内,萧暮远不止一次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喜欢上的那个女子,若是不是她,或许直到今日他依旧是萧尚书,而不是阶下囚。

&ep;&ep;可真的快要被揭穿的时候,却也觉得无比放松,一切都要结束了,他背负的东西,总算要结束了,不用在夜深人静时不断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考虑周全。

&ep;&ep;明明受了重刑,可他的精神却如同他还是稚童时候般放松。

&ep;&ep;他没有把一切都说出来,由他嘴里说出来,太过简单,若是认真的调查,定然会有蛛丝马迹。他觉得自己是恶趣味了些,就喜欢看着所有人焦头烂额的模样。

&ep;&ep;由自己亲手找到答案,那有趣的程度,定然会比他说出来来的多得多。

&ep;&ep;清和帝和楚弈言都知道萧暮远是故意的,可,谁都拿他没办法。

&ep;&ep;☆、大结局

&ep;&ep;杀了也就一了百了,他们想要的是把整个事情弄清楚。以防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ep;&ep;事情彻底耽搁下来。

&ep;&ep;楚弈言在前朝忙着,崔静嘉也迎来了一件喜事。

&ep;&ep;崔惠音怀孕了。

&ep;&ep;本该是三个月才能说,不过崔惠音没把崔静嘉当做外人,得到消息后,就把消息告诉给了崔静嘉还有靖安侯府,赵氏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喜,毕竟傅严波家中就他一人,崔惠音若是这胎生了儿子,那就给他留了一个后,这未来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ep;&ep;这只是赵氏想的,崔惠音现在的日子也没有难过到哪里,只是说有了一个孩子,感觉人生中又多了一个幸福。

&ep;&ep;这段时间因为前朝的风波,傅严波和她最开始都没注意身体的易变,还是后来崔惠音乘马车,吐得一塌糊涂叫了大夫才确诊的。

&ep;&ep;已经怀了一个多月了。

&ep;&ep;崔静嘉立刻就从楚国公府出发,去了傅严波的府邸。

&ep;&ep;傅府毕竟是新建的,论底蕴是比不上靖安侯府和楚国公府,可在设计上却别有新意,不像是那些大师的作品。

&ep;&ep;崔静嘉挑高了眉,摇摇头走了进去,她关注这些做什么。刚一进门,就瞧见崔惠音迎了过来。

&ep;&ep;她身着浅色杏花对襟,衣裙随着走动摇摆,乌黑垂落在耳边,耳上带了个小巧的耳坠,脸上带着大大的笑意,份外迷人。

&ep;&ep;“静嘉姐姐。”

&ep;&ep;崔静嘉连忙拉住她的手,轻笑起来:“我瞧着你做母亲了,性子到开朗了。”以前那个如菊般的女子,有了些许人气。

&ep;&ep;崔惠音笑吟吟的看着她,挽着崔静嘉的手,两个人缓缓经过游廊花园,到了前院。

&ep;&ep;“你这的下人太少了些。”崔静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坐下轻声说道。

&ep;&ep;崔惠音点点头,接过话:“之前只有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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