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

&ep;&ep;玉然不在意的笑笑:“窦夫人说得哪里话。这爱女心切,人之常情。”说完这话,玉然暗道,幸好我们得来的消息是昭王府主动送出来了,要不然,照你这样说,我们不也得个窥伺皇子之罪了。

&ep;&ep;今日是来说正事的,玉然也不再跟她打太极了。

&ep;&ep;玉然单刀直入道:“今日之事,是我们府上管教不严所致,对此,玉然深表歉意。但是,玉然今日要说的是,我们家绝对不会送人进昭王府的,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ep;&ep;玉然这番话只震的窦夫人有点晕了。

&ep;&ep;良久,窦夫人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也顾不上绕弯子了,直接问道:“李夫人此言可当是当真?冒昧的问句,侯爷他们可知晓?”

&ep;&ep;玉然神情定定的笑答道:“窦夫人请放心,此话玉然保证是真的。玉然此次前来,也是受家中长辈之使而来。”

&ep;&ep;窦夫人彻底放心了,想不到李家竟然如此大方。好,好,看来,日后不但要以命相报昭王,更得好好结交李家才是,毕竟,自家女儿日后也得需要他们不是。

&ep;&ep;宾主双方说话更是融洽了,见目的已是表达,玉然也不再多跟窦夫人说什么。

&ep;&ep;接着,玉然又求见窦佑安,窦夫人知道玉然之于平川侯府也是决策型的人物,见她要见窦佑安,想必是有要事。遂命人即刻去请老爷。

&ep;&ep;玉然见到窦佑安,拿出平川侯爷的书信,并将目前平川侯府的一些布置说与他知道。也请他注意京城动向,时刻注意好昭王的安全。现在非常时期,怕就怕有人行非常手段。

&ep;&ep;窦佑安早就听闻,玉然以一介女流之辈参与平川侯府的决策。之前还道是别人夸大其词,今日是以之一交谈,才发觉此女果然不凡。

&ep;&ep;玉然跟窦佑安密谈后,就告辞离去,窦夫人苦留不住,只得由她而去了。

&ep;&ep;玉然还没从窦府出来,平川侯府不会送姑娘进昭王府的事儿,已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ep;&ep;听闻之人俱是感叹平川侯大方,有那心思活络之人,立马就想到了,这平川侯姑娘不进昭王府了,那日后,如自家姑娘进去了,机会不是会更大吗。

&ep;&ep;一时间,因为此事,给昭王与李家递橄榄的人家还挺不少,为昭王集聚了不小的人气。

&ep;&ep;就连成王听到李家的决定,也暗叹李家人够狠,放着这么大块香饽饽竟然也能割舍掉。

&ep;&ep;幕僚见成王若有所思的样子,还道是他还想对此事再有动作,于是上前进言。

&ep;&ep;成王刚听了个开头就打断他道:“此事原本就是顺带的,能成最好,不能成也不必过做过多纠缠。眼下还是将精力放在北边的好。”

&ep;&ep;且不说成王是如何布置的,单说杜三太太,刚一回府,立即就被等在此处的嬷嬷带往了昭晖堂。

&ep;&ep;平川侯夫人眼神如刀剑一般刺向她:“先前我想着你蠢是蠢了些,但也没惹出什么大麻烦;但不曾想,你竟然如此胆大,胆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ep;&ep;见到侯夫人如此神色,杜氏膝盖一软,早已跪倒在地。

&ep;&ep;还不及喊冤哭求,侯夫人接着语气森森道:“就你这不听长辈之言,饶舌多话之罪,休了你都使得得。但念你儿女都已长成,就不让你丢这个人了。从明天起你就去家庙修行吧。”

&ep;&ep;杜氏惊骇无比,连连磕头求饶,侯夫人看也不看,命人将她拖出去,明儿个一大早就送往家庙,一刻都不得耽误。

&ep;&ep;至于知情不报的汪氏,侯夫人发话让她抄个三百遍《金刚经》再出来。此次罚人侯夫人毫不避讳,只将汪氏羞得不敢见人。

&ep;&ep;至于茹姐儿,毕竟是待嫁的姑娘,长辈的谋划也不清楚她到底知不知情,侯夫人就让汪大奶奶好好教导教导她一番。

&ep;&ep;想着这丫头,从小有爹就像没爹一样,母亲也是个提不起来的,也是可怜;侯夫人特意跟谢大奶奶交待,要她好生给这丫头相端个人家。

&ep;&ep;自家人处置好了。就轮到处置杜氏的心腹杜嬷嬷了。

&ep;&ep;自知道杜氏带人去了昭王府,侯府迅速行动,很快就查清了前因后果,也就知道了这杜婆子在这其中所起的作用。

&ep;&ep;原来,这杜婆子跟肖府一个管事沾亲带故;人又跟她的主子一样,最是贪财忘形的;那肖府的亲戚就对她说,只要她说动她家主子去到昭王府,就给她三百两银子。

&ep;&ep;竟有如此好事,只需动动嘴就能得到大笔的银子,这买卖多划算。于是她就使劲儿的撺掇杜三太太送人进昭王府。

&ep;&ep;这个卖主的奴才,原本侯夫人想命人直接结果了她去;谁知,一向温和,从不伤人性命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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