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姑姑并未结婚,膝下无子!”

王虎生脸上带着玩味还有一丝怀疑地盯着陈洪军的表情,那是来自前世富豪王虎生的死亡凝视。

灼热的目光让陈洪军颇有些不自在,甚至感到一丝压力。

“咳咳。”

他轻轻嗓子,端坐在自家搬来的郎官椅上,这才感觉舒适几分。

“你叫王虎生吧,既然是秋月的侄子,那我便喊你虎生吧。”

“可是虎生啊,你也太过鲁莽了,一个大一新生刚来学校便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唉~”

陈洪军借此事施加压力,想要重新夺回主动权,却见王虎生压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亦没有服软的迹象。

当然,王虎生并未与之短兵相接,他虎目一眨,采取更为柔和的方式,有些狡黠地朝陈洪军诡辩道:

“陈叔,我并没有打架,倒是那小黑出手打人了,我甚至没有做出任何违反校规的事。”

“不信你可以问其它同学。”

从陈洪军忆及王秋月时的表情来看,两人关系匪浅,因此王虎生直接改换称呼拉近两人的关系。

这种办法虽有些暴力,但简单有效。

果然,这声“陈叔”陈洪军还是很受用的,他微笑着打量眼前有些狡猾的王虎生,眼里满是笑意: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你姑姑的狡猾倒是被你学去大半。”

“就目前看来,此事错不在你,倒是我有些好奇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王虎生闻言倒也不急,他自来熟地端起边上的热水壶为陈洪军倒满,这才为自己来上一杯白开水,这才不急不徐道:

“小黑的女朋友原本是阿黄的同学,两人相约若能上同一所大学便在一起。”

“可阿黄成绩差些,去年没赶上,复读一年。”

“今年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考进我们技院,这便联系那女孩子。”

“谁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说,还莫名其妙挨了小黑一巴掌。”

王虎生话音落于此处,戛然而止,听得陈洪军一愣。

他皱着眉头盯着王虎生,本就不大的眼睛微眯着,皱纹有多深便代表他有多严厉:

“为何不寻求辅导员的帮助?”

王虎生脸上闪过一丝不属于他的成熟,他轻轻抿上一口水,润润嘴唇:

“因为阿黄是我室友,我才介入此事,我考虑的标准是阿黄是否还会受道欺负。”

“若我当时跑去找辅导员,阿黄是否只挨一个巴掌?”

“以阿黄那种唯唯诺诺的性格,到老师面前岂会讨得了好处?”

“若是辅导员来了,多半是各打五十大板,我岂能让做了坏事的小黑如此轻易的逃脱?”

王虎生言语倒是颇为轻柔,只是句句疑问层层递进,又切中要害。

在陈洪军看来,这番言论不过是热血青年之言。

当然,这其中包含了王虎生那不太成熟的智慧,只是日后王虎生凭着这种不太成熟的智慧获得亿万家产时,他又该作何感想。

“你倒是个鬼灵精,回去将心思多放在学业上,以后这种事还是交由老师处理更为妥当。”

“倒是你来学校,有没有什么打算?”

“要不要来学生会当个一官半职?”

没有想象中的针锋相对,陈洪军轻描淡写将话题揭过,但他对于王虎生来学生会之事很有兴趣!

有这样的小聪明,若是能培养成大智慧,也不枉他是王秋月的侄子!

可王虎生岂会就范。

虽重生时间尚短,未曾有完整而安静的环境给他思考这辈子该如何赚钱。

但钱是一定要赚的。

学生会是很锻炼人,但却不是锻炼自己这种“社会哥”吧。

念及于此,他迅速摆正姿态,正襟危坐:

“我希望能更好的完成学业,因此学生会之事再从长计议吧。”

陈洪军本想再次劝说,却见王虎生态度有些坚决,便不再多说。

毕竟来日方长嘛。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王虎生可以离去,临了还叮嘱一句:“有空可以常来坐坐。”

王虎生心下腹诽,又是来日方长,又是常来坐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些暗戳戳的幽深街道呢。

可念及以后自己若是要创业,必须要多多依仗他,还是很乖巧地回应着:

“那陈叔我回去了,下次我姑有打电话来我给您带声好。”

小黑事件给王虎生带来的不良影响便这么抹去了。

“唉~”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王虎生双手插兜,潇洒地往503走去,可他总觉得口袋之中有什么东西划着手了。

不对!

是新电话卡!

这么久没接电话,估计老娘要发飙了。

想起老妈那无止尽的絮絮叨叨,他迅速从兜里掏出电话卡,装入N95之中,迅速拨通老妈的电话。

“喂,妈,我到学校了,这是我新卡,你存下号码,以前那个号码套餐很贵还有漫游就不用了。”

其实那张卡他早就办了“两城一家”套餐,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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