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我也是盼着你好的。就算你要嫁人,我也是盼着你嫁得如意郎君,一辈子顺顺当当的才好。”

&ep;&ep;赵长卿轻轻叹了口气,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她实在没有楚渝的道行,能言善辩不说,还唱作念打,样样俱佳,有时面对楚渝,她都不知道,楚渝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ep;&ep;楚渝道,“是李家的事,你还是慎重的考虑一下,我不是说他家不好。可李大人这理藩院尚书已经有些年头了,眼瞅着过两年就致仕。李家,以宁安侯这支为尊。李大人这支与宁安侯府没的比,之所以他家相中了你,是因为这两年家里入不敷出。你私产丰盈,又素来大方,并不是秘密。”

&ep;&ep;赵长卿心说,难道她看着像是傻大方。

&ep;&ep;赵长卿不过这样一想,楚渝毕竟与她相识多年,已看出赵长卿心中所想,忍不住道,“你是挺傻大方的。”

&ep;&ep;赵长卿气的瞟楚渝一眼,楚渝道,“我就这些事跟你说,你要是见着我不自在,我送你出去。”

&ep;&ep;赵长卿起身就走,楚渝送她出门,不知想到什么轻轻笑起来,道,“长卿,你谢都不谢我一声。”

&ep;&ep;赵长卿憋气,楚渝则笑的欢快,“我真高兴,这说明你没拿我当外人。”

&ep;&ep;赵长卿再憋气。楚渝笑,“以后,咱们就做朋友吧。”

&ep;&ep;赵长卿忍无可忍,道,“楚渝,我在想要不要一巴掌抽死你!”

&ep;&ep;楚渝连忙道,“开玩笑开玩笑。”

&ep;&ep;赵长卿简直不想再说话,她给楚渝气得脑袋发昏,不停的想,我是怎么会认识这种人的?我是怎么会认识这种人的?

&ep;&ep;楚渝送赵长卿到门口,问,“下月是师傅的寿辰,你要不要过去?”

&ep;&ep;赵长卿冷笑,“那是你的师傅。”

&ep;&ep;楚渝解释,“长卿,师傅在收你为徒前并没有别的意思。”

&ep;&ep;“是啊,没别的意思,就是把我当傻瓜罢了。”赵长卿被楚渝惹火,走出两步又回头,恶狠狠道,“你去跟他说,再敢叫先生有半点不痛快,我两根手指捏死他!”

&ep;&ep;楚渝唤住赵长卿,“好歹师傅救过你一命呐。”

&ep;&ep;赵长卿已经不打算再跟楚渝讲什么仁义道德了,她道,“那你再跟他说一声,以后求他别随便救我。我半点儿不感激!”说完就吃呼呼走了。

&ep;&ep;楚渝笑笑,张嘴又唤赵长卿,赵长卿最恨楚渝戏耍他,自荷包摸出一把碎银子,腕间一甩,五六块碎银流星般袭向楚渝,待楚渝腾挪躲避开来,赵长卿已经走的无影踪。

&ep;&ep;路人甲百户自门后闪出身来,心有余悸,“大人,你还是少招惹赵夫人。人家这武功可不是摆着好看的。”

&ep;&ep;楚渝斥道,“懂什么。”赵长卿心里有怨有气有伤心,总憋着不好,能发泄出来也是好的。

&ep;&ep;赵长卿并没有要成亲的意思,架不住总有人打听,因赵长卿自身有一品诰命,来打听的人家还都是不错的人家,只是多为继室填房。

&ep;&ep;只要是赵家有意的人家,楚渝都能找出人家种种缺点来,想方设法的告知赵长卿,他还义正言辞的表示,完全是为赵长卿的终身幸福着想。

&ep;&ep;赵长卿好几回都有一种想掐死楚渝的冲动。好在楚渝为人十分机伶,并不给赵长卿掐死他的机会。

&ep;&ep;因赵长卿与苏俊山关系平平,苏白还想着给两人说和说和,结果赵长卿拉着苏白道,“论理我不该说这话。只是阿白你年纪尚小,想事就浅,你忘了在边城时欧阳府里那一屋子姬妾侍女了?那时咱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他装的神神鬼鬼的模样,咱们认不出来,我就不信,他认不出先生。先生多难啊,怎么不见他有半点动容帮衬?阿白,你可得孝顺先生。那是你亲爹,人言可畏,你不认不好。我可是不会与这种人来往的。当初年轻时自己满地风流,这年岁大了,风流不起来了,想到,哦,我还有媳妇在帝都呢,听说媳妇不但挣了大钱,儿子还中了探花,正好过去养老。哼!我一想到这个,就按捺不住火冒三丈。”

&ep;&ep;苏白面露难色,其实他也早想到此节了,也早向父母双方分别印证过,他爹是这样说的,“那会儿我十来年找到你娘,她还说你不是我儿子。我伤心的三天三夜没阖眼,后来一想,算了,谁叫我喜欢她,哪怕你不是我亲生的,我也当你是我亲生的。可是,我这样说了,还是不成,我哪里敢得罪她啊。万一她不高兴,忽然又跑到什么犄角嘎啦的地方去,再见面还不知什么时候。我难道没拿银子给她,她摔我脸上,砸得我眼睛青好几天。后来我才知道,你就是我儿子,只是生得像你外公罢了。”苏俊山简直怨气冲云霄,又不敢在媳妇面前发,只得在儿子这里抱怨一二。

&ep;&ep;苏先生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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