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私人服务?

&ep;&ep;徐泓臻眼睛闭着,哑着嗓子,身下只抵在她密处半寸的距离前,巍巍一动,竟能碰到那处:“小鱼,你会受不住的。”

&ep;&ep;他抱她回来的时候,她多虚弱,还一直循环在噩梦里面,这时候的身体和精神怎么受得起?

&ep;&ep;“你不要我,”米小鱼张口,轻咬一下他的肩膀:“我才受不住,”

&ep;&ep;她顿下来,好半响才能压着声音缓缓说下去:“我……我需要你才能带走这两天深藏心内的阴影,你不知道,我被关起来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失守,要不是……”

&ep;&ep;好几次从魔掌下逃出来的记忆像电影一样从她脑海里闪过,米小鱼被清水冲刷着的身体簌簌发抖,冷汗滚滚而下。

&ep;&ep;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艰难地在徐泓臻面前坦然地直视自己心底的恐惧:“要不是想着你,我是坚持不下去的……”

&ep;&ep;“别说……。”

&ep;&ep;徐泓臻扶着她腰,薄唇贴在她肩窝处,自责地轻喃:“别说,是我d的错,我不应该把时间耽误了这么久。我不应该离开你半步。”

&ep;&ep;米小鱼从全身瘫软中稍回过神,咬住了唇,双手主动地怀上他的脖子。

&ep;&ep;“给我,我需要你。”

&ep;&ep;一室水声……

&ep;&ep;--

&ep;&ep;早晨。

&ep;&ep;一室静谧里,大床之上,丝滑床被中,水声隐秘又放肆。

&ep;&ep;徐泓臻早就醒过来了,醒过来的第一眼就是枕在自己肩膀上,米小鱼那红润的脸颊。

&ep;&ep;而她,或许也醒了,或许还没有,反正她手放的位置似乎并不妥当……

&ep;&ep;徐泓臻单手支起来额头,神色清淡的盯着她紧闭的眼眸。

&ep;&ep;黑眸带着满溢的爱意宠溺。

&ep;&ep;细碎的吻把人从梦中吵醒,米小鱼闭着眼把身上的人一推,“别再折磨我了。”

&ep;&ep;徐泓臻失笑。

&ep;&ep;“你当真是……不讲理。惹人起火,反倒怪人折磨人。”

&ep;&ep;她是睡醒一觉,就忘记自己昨天晚上在浴室里对他做过的那些诱人言行了吧?

&ep;&ep;床上的女人怔了一下,然后哧溜的一声躲进被窝里。

&ep;&ep;昨晚……是她缠了他一晚。

&ep;&ep;徐泓臻心满意足地靠着床头坐起来,然后长手一捞,轻易便把窘羞的小女人连人带被一起揽进怀里,贴着拍着。

&ep;&ep;“手腕疼不疼?”

&ep;&ep;米小鱼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听到他的问题后,便把手从被子里逃出来,睁开一只眼,左右看了两眼。

&ep;&ep;“好像没事了。”

&ep;&ep;“我看看。”

&ep;&ep;他握着她的双手举到自己眼前,才看清,已经倒吸一口寒气,顿时俊容沉下来,是气恼自己:“这样还说没事?”

&ep;&ep;他情动之下也是忘记了克制,她手腕的伤昨天下午才包扎好的,碰了水,又折腾了一晚上,虽然昨晚临睡之前,他已经细心地帮她上了药,换了新的纱布,但是新伤终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两边玉白般的手腕伤口再次裂开。

&ep;&ep;纱布上都沾染了一些鲜红的血迹。

&ep;&ep;“没事啊。”

&ep;&ep;看到他气急败坏的反应,米小鱼不禁失笑起来,随意转动几下自己的手:“不痛了。”

&ep;&ep;身体上的伤真的不算什么,一直以来,能够伤到她的,都是心里的恐惧。

&ep;&ep;徐泓臻不禁又气又怜地瞪她一眼。

&ep;&ep;“你还真的不把自己身体当事啊?”

&ep;&ep;他恼极,恼她也恼自己昨晚的放肆,“也不想想自己以后都是谁的人了,没有我批准,你以后不能让自己掉下半根头发!”

&ep;&ep;还真霸道。

&ep;&ep;米小鱼小小的撇了撇唇角,不可无可否认的是,听到他这种话,心里还是挺受落,挺甜的。

&ep;&ep;柯宇森带给她的阴影,早就在昨晚的肆意缠绵和他现在的霸道宣言下消失得一干二净。

&ep;&ep;正想展示一下她的柔顺性格,软语细侬地安抚一下似乎已经暴跳的臻少,倏地,徐泓臻像是想起了什么,握着她的大手放开,改而摸上她额头。

&ep;&ep;几秒钟,徐泓臻脸色更是寒人,转身从床头柜拿出一支体温计,二话不说的就塞进米小鱼嘴里。

&ep;&ep;“含好。”

&ep;&ep;--

&ep;&ep;三十八度。

&ep;&ep;属于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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