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一捅,一个敌人应声倒地。紧接着,他反手将身后的敌人抹了脖子,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台下观众连连叫好。然后他竟然腾空而起,一脚踹翻了一个敌人,学过武术的就是不一样。

在刚刚落地之时,一把刀从后面插入,子航动作一停,倒了下去。

如果有机会,可以还家,请告诉我的妻子,我不悔战死沙场。这是子航的声音,没想到还有画外音,厉害。

灯光再次消失,台下的观众一直在尖叫,加油,鼓励,虽然说动作有些浮夸,但是话剧能做到这个境界的,我还真没有在学校看到过。

仍然是边关的号角声,场景切换到了营帐之中,想来这是主帅的营帐了。

此时身披红色战甲的主帅正在与两位副将笔画着行军图(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他们说那个是行军图)

“报!”是传令兵的声音“将军,李将军以身殉国。”

此言一出,满座震惊。

“他才,才,26岁啊!”主帅喃喃自语。

“将军,这该如何是好?”副将急忙询问他的意见,已经牺牲了一个人,现在那里定然军心大乱,作为主帅,此时必须有一个决策。

“传令给夏将军,让他接替李将军,然后将消息上报朝廷,好生安葬清河郡马……”

“是!”传令兵立刻退下。

“第16个,第16个了”主帅向其他几位将军数着“二十年呀,我们已经失去了16位将军了。师父,是徒儿无能啊!”

“大人,此时不能伤心,您是主心骨,万一一出事,20多年的心血就完了。”副将安慰主帅,也对,若此刻主帅乱了阵脚,整个战局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报!”又是一个传令兵。

“将军,司徒为咱们说话了。”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司徒因为前辈们的相继离世一橛不振,如今重出江湖为他们说话,定能扭转局势。

“快讲。”

背景音乐消失,会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还是刚刚那两位大人,只是这一次换到了一个幽静的小院之中。沿着青石小路穿过稀疏的竹林,看样子是好些年没有修剪过的了,而这里又曲径通幽,想来房屋主人身份不低,只是没有多少闲情来打理这里罢了。

“司徒”他们二人作揖行礼,想来这就是他们口中的老前辈。

然后灯光聚焦在一个躺在竹椅的同学身上,虽然椅子浮动的幅度很小,但这位司徒需要旁边的小童帮助才可以站起身来,应当是病的不轻。

“你们来了”这声音听着有气无力,真令人有一种时日无多的幻觉。

“听说”老先生说话慢悠悠的,说一句就得喘一口气,说一句不地道的话,该准备后事了“你,又和他们起了争执。”

“学生惭愧”卢大人作揖行礼,认错态度极为诚恳。

“罢了,你是少年心性,我也知道”老先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爹爹”是一个稚嫩女童的声音,哦不,是我们班的小兔子“你刚刚又做噩梦了”

“子斐”老先生看着自己的孩子,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又躺在院子里睡着了,果然是年纪大了。

“……您刚刚又睡着了,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张掖”小兔子十分认真的表演,只可惜她的耳麦坏了,此时司徒十分慈爱的递上了自己的话筒,此举十分暖心,也十分的礼貌“爹爹,昨日我梦见边境又打仗了,粮草都没了”

“子斐,不要乱说。”阁老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边境军情岂能儿戏,更何况还有一句老话,小儿语灵。

“司徒,边关的确无寒衣了。”卢大人不得不说出实情,预言家啊。

“什么?”司徒显然感到震惊,都从躺椅上坐直了起来,接着立刻又变得平静下来“是他们干的吧?”

虽然说是疑问的词语,但却是平淡且肯定的语气,两党之争已经持续几十年了,而他,也早已经习惯了。能有什么用?不过是两党相争,白白害了那些在边关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老先生喃喃自语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诗,也是,金銮殿上的那些人满口圣人之言,可行的却是猪狗之事,视人命如草芥,却享受着高官厚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们在其位,不谋其政,大唐危矣。

换回到金銮殿上,皇帝正高坐于龙椅,看着台下的大臣口诛笔伐,互相争论不休。

“陛下,臣以为……”卢大人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那些位高权重的老臣先他一步。

“陛下,我大唐将士驻守边关多年,与家人分离,忍饥挨饿,甚至牺牲在外,黄沙埋骨,这乃臣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位穿着紫袍佩戴着金鱼袋的高官显然不是突发奇想要打断他说话。

“那依爱卿所言,该当如何?”皇帝礼貌的伸出橄榄枝,让他说出解决方案。

“吐蕃侵犯我大唐不过是为了树立在西域的威望,征战数十年,我国国库亏虚,赋税加重,百姓叫苦连天。臣以为,应当将边关将士召回,与吐蕃联姻。”

“陛下,臣以为不可。”一位站在队伍最末端的大臣站出来反对,他看起来年纪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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