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不敢置信:“姑娘,您说她……锦书是利用小鹊儿来打听您的消息?”

还真是厚道,监听监视,只叫一个打听消息。

“有什么奇怪的。”袁滢雪低头摆弄着粗糙的茶碗,看着上头喜鹊登枝的图案:“人家对她另眼相待,不是没有目的,我每次干什么,为什么老太太她们都知道?咱们素心园这样僻静的,我们扯嗓子喊一句救命,都不会有人过来。”

采菱气红了眼:“这狼心狗肺的死丫头,当年要不是太太,她这个小乞丐,早就死了,乞丐窝里能是她一个小女孩子能活下去的。”

袁滢雪淡淡地笑:“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人常说的还有这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别说一个小鹊儿,采菱你细细的想想。我外祖父一家善事做尽,落的什么下场?我是如何境地?

张家没人了,霸占了张家一切的袁家却是风生水起。我父亲如今官至正三品刑部侍郎,我继母出身长兴侯府,她父亲是内阁首辅之一的薛阁老,她亲姐姐是平王的侧妃,深受平王的宠爱,据说平王妃都要避其锋芒。”袁滢雪说着。

采菱听的一脸懵懂。

高门大户再牵扯到皇宫内院,背后千丝万缕的联系,要不是她重活一世,都看在眼里,如今的她也是不明白的。

袁滢雪刚才只是不由的感叹,采菱听不懂,她只得捡了她能明白的紧要事情,来问她:“采菱,我的继母,她和我父亲是无媒苟合到一起的,袁惜娴,那个家里的大姑娘,只比我小三个月。你说,她为什么是大姑娘?我才是大姑娘的不是?我为什么是什么四姑娘?我这算是哪家的四姑娘?据我小姑说过,京城袁府的四姑娘,是一个姨娘生的庶女。那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