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三人一起跳上墙头离开了。

三人一路回了客栈,鹿幽悠率先开口:“那到底是什么鸟?咝!”话说完就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刚才因为太紧张所以还没什么,现在只觉得剧痛席卷而来,头也有些晕,低头看去,黑衣已经被血浸湿了一大片,肩膀那里的衣裳已经被那只鸟撕破,伤口露在外面,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停地向外渗着血。

为什么受伤的永远都是自己?这不公平。

“因为昨夜你才被附身,身上还留有阴气,鵺刚才是把你当做鬼了。”卿聿解释完,碎墨已经拿出一包草药和干净的布条。

“鵺?”

“那只白鸟。”

鹿幽悠在桌边坐下,看着卿聿帮她取下手腕上被血染红的手绳,给她上药包扎,想要用说话分散点注意力,这伤口实在太疼了,她只看了自己的伤口一眼,血肉模糊,一般的鸟哪有这么大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