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细想不难理解,黄大人才登基几年,以这些饶年纪想必是早就跟着的,那日子自然是没多好过,显老也就得通了。

不过要是花钱买,指定不能要这样的,不是富翁,不搞扶贫。

看云溪皱眉,抿嘴,一副我不高兴我不的模样,三皇子觉得特别好笑,这家伙刚还不以为然呢,这会可知道愁了。

“放心,我找御医给这群人都检查了,毛病有,大毛病无,不影响干活。”

不影响干活不代表会干活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锻炼儿子,这三十来号人里面愣是没有一个在厨房干过的,大部分都是针线房出来的,你他们又不是开绣坊,要那么多绣娘干什么?还个个都是近视眼,看人都眯着个眼,想让她们干活?怕不是得先给她们磨一副眼镜出来吧?

剩下的呢,洗衣的,洒扫的,烧茶水的,浇花的……就是没有一个……厨房的。

而且吧,还没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唯一一个搞过管理的,开水房管事吴大娘,手下有那么三五个虾米,瘸子里面挑将军,把她拉出来暂时当个头目,管理她们这一群人。

讲真皇子日子也没那么好过,身边就那么两三个丫鬟,相貌还一言难尽,弄得想找出来个人去管理下烂摊子都没人。

据大皇子二皇子都结婚了,除了一个正妃两个侧妃之外,再没有一个多余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子。

这也就难怪三皇子的婚事被好多人盯着了。

地位高。

家教严。

无不良嗜好。

长的俊俏,貌若潘安。

就这样的,适婚姑娘都喜欢,不够年龄的,暗搓搓想着最好能晚几年娶亲,晚几年我就长大了。

就是那年龄大的,也少不了幻想下要是我再几岁就怎么怎么了,然后自己不行,自己妹妹堂妹表妹也行啊,各种幻想。

就这样的,云溪是真不敢想,胆子,怕被人害了。

要是云霄云开在就好了,实在不行傅君焯在也行啊,这家伙写信马上回来,这好久了也没个音,也不知道走到那里了。家里人个个忙的不行,都没人和她玩,也只好凑合着和三皇子玩了,再者了,皇帝的面子不能不给。

三皇子在这里住了一两个月,她愣是没见过一个访客,要这里面没猫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

也不知道黄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人家不咱也不问,左右就是挡箭牌,反正推脱不了,就当不知道吧。

云溪很鸵鸟,将思绪拉到眼前的问题上。

“真不能退回去几个?”

云溪不死心,这货分明是被坑了啊,那十几个近视眼的绣娘要怎么用吗?

三皇子其实也有点傻眼,母后这也太不靠谱了吧,不过想想把人交到自己手里的时候,母后那语重心长的话:“答应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啊!”

当时他以为是母后对自己第一次做事不放心,还将胸膛拍的啪啪响,话也得铿锵有力,当时觉得有多英勇,现在就多觉得傻气,可是,能退吗?不敢,退不了了,只能自己养着了,想想这么多人,三皇子有点头疼。

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有难处也不能显出来,丢脸。

“别担心,我还有个帮手。这会应该在家里等了。”三皇子安慰道。

她俩是出来在一座城郊别院见的人,这安置的都是皇宫出来的无家可归的人,目前还没有多少,云溪她们要领走的占了一多半。

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干不动活了,不然会不会被塞出来还真难。

不过古代人是真勤劳,剩下那些人对能出去干活的人很羡慕,不干活难受,闲的心慌。

“是我庄上佃户的孩子,出身不好,舌头却灵敏的厉害,在庄上很出名,任何人做的饭他只要吃过一次,下次再吃就能知道是谁做的;附近的果子,随便给他一个,就能知道是那棵树上的,甚至有人扦插活树上的果子,他吃了也知道是那颗树的枝扦插的,你神奇不?”

“真的假的,”云溪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主要也不认识几个厨师界的人啊,不过就算不了解那也知道这本事了不得。

记得以前看电视剧,演一个瞎子耳朵灵,灵到什么地步呢,在村里没法睡觉,谁家话都能听见,只能去村边山上去睡觉;听孩子话,就能知道这孩子父亲是谁,母亲是不是本地的?然后就被某秘密机关找去关门听电报声音,通过声音破解密码,很是立功。

所以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况且穿越这么不科学的事情都能有,味觉灵敏点也算不得什么吧?

不过到底真不真,还是需要测试一下的。

可拿什么测试呢?

味觉灵敏,那就尝东西呗。

酸甜苦辣咸,只要味觉没丧失,一般人都能尝出来,可具体到酸来自哪里就难了,比方醋,是米醋果醋?苹果醋还是柿子醋?再比方苦的茶水,是泡的苦瓜还是莲子心又或者是苦丁茶?难度立马加大。

两人稍微商量之后就直奔松木街,街不大,唯有两家干果铺子闻名,闹掰的兄弟俩开的,门对门,一样的爹娘一样的配方,就是制作人不一样,平时两人没少吃,真没吃出来区别。

就用这个测试了。

两人各进一店,买了八样同样的果干,回到家,先找盘子装了,很吝啬,一样就装两个,有的是同一家,有的是两家。

剩下的,拿去煮水,一样两个煮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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