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木马,大腿的伤口好得很快,但用力贴着木马还是感觉有些疼痛。

&ep;&ep;木马上的假阴茎不是银样蜡头枪,一晃动,益易就感觉它在一下、一下地往体内钻。不动的时候,正好能把它完全吃进去,可是顶得很深,难受到大腿根部抽筋。

&ep;&ep;休息了一中午,他依旧腰酸,昨天太激烈,无法避免的腰肌劳损。

&ep;&ep;等木马不晃了,他小幅度地挪了挪位置,换来换去,都被假阴茎顶得想哭。

&ep;&ep;胸前的吊坠不论是否晃动,都在重力的作用下虐待着乳头,他再一次勃起,眼睁睁看着阴茎慢慢充血变粗,接近羊肠圈里瘆人的针尖。

&ep;&ep;怕得要死,交迭的双手没有任何束具,益易特别想摘下吊坠、摘下羊肠圈。

&ep;&ep;可他不敢。

&ep;&ep;自制力使他憋闷着、忍受着,他安安分分的。

&ep;&ep;他屈从于问酒,在问酒手下饱受折磨,如果只是这样,那么他能直接恨问酒。

&ep;&ep;但不只是这样,他还欢喜于问酒的喜欢,依赖于问酒的怀抱,复杂到他都懒得辨别。

&ep;&ep;羊肠圈里的针扎得他委屈巴巴的。他不得不忍着疼,保持木马的平衡,这样他的后穴会好受许多,吊坠也不会乱晃。

&ep;&ep;他亲眼见证自己这幅变得怪异的身体,阴茎在疼痛的催化下渐渐勃起,双乳在重沉沉的牵扯中高挺。

&ep;&ep;疼痛与情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p;&ep;他苦涩地了解清楚事实,眼泪无声地滑落,益易真的很难过。

&ep;&ep;他一昧地忍着,受不住了也得受着。身体哪里都疼,仔细琢磨,又没那么痛苦。

&ep;&ep;他双腿夹紧木马,后穴深深插入一根木质假阴茎,背在背后的双手握成拳,双乳红肿不堪,喘息声好听得勾人,仰着头看着时间走向叁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