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说:

&ep;&ep;“宝,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ep;&ep;“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益易跪趴着,头朝下,面无表情地接住。

&ep;&ep;“一会儿你要跳舞。”

&ep;&ep;小孩不吭声了。

&ep;&ep;问酒手里透明的导管看起来人畜无害,益易心脏砰砰跳,这次跳舞还有前置条件,慌了。开瓶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随着问酒戴上手套,示意益易跪过来,左手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涂抹消毒水,他真的惊慌得找不着北了。

&ep;&ep;消过毒的导管往阴茎顶部的小孔里插,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异常僵硬,倒也不算疼,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紧张。

&ep;&ep;几袋溶液悉数灌了进去,益易感觉膀胱快要爆炸,尿意难忍,几乎忘记了刚刚问酒说的跳舞。问酒看他夹紧双腿,憋得满脸通红,却没有任何表示,冷静地说:“跳主题曲吧。”

&ep;&ep;他快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主题曲动作,发现没有跳跃动作,一颗心暂时落地。益易缓缓站起来,摆出了主题曲的亮相姿势,整个人跟放慢了数倍一样。

&ep;&ep;他在问酒面前表现得服从而温驯,就像走进了那个良夜。他忍耐着膀胱传来的尿意,违背着身体的意志,抬起胳膊把每一个动作做到位,呼吸又重又粗,益易红着脸受着排泄欲的摧残。

&ep;&ep;无时无刻的隐忍如同永不日落的太阳,他强行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控制着大腿,把动作完成得很好。

&ep;&ep;他不堪地跳着,身体没有受伤的部位此时仿佛重千斤,益易如履薄冰地舞动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