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惊艳之情自益易看见演员第一眼便无法平息,那是老电影的画质也无法掩盖的貌美,五官宛如神灵。

&ep;&ep;他甚至不想午休,急切地想看完电影。

&ep;&ep;问酒说:“片长131分钟,不睡午觉也看不完。”

&ep;&ep;益易趴在床上,心想今天下午也有盼头了啊。

&ep;&ep;调教室窗外的云看上去像棉花糖,又白又软。

&ep;&ep;调教室窗内的屁股看上去也像棉花糖,又白又软。

&ep;&ep;益易跪趴着,也许是天气太好,他一副不太紧张的样子。

&ep;&ep;忽然,一片羽毛盖在了他身上,擦过还没完全痊愈的臀肉、大腿,最后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ep;&ep;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很痒。

&ep;&ep;那支羽毛被问酒捡起来,看上去心不在焉地挥了一下。

&ep;&ep;柔软的羽毛蹭着小腿的皮肤轻轻过,痒得益易忍不住发笑。

&ep;&ep;羽毛逐渐停在他的敏感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除了问酒用藤条抽过,就无人问津,常年不见阳光,细腻而敏感。

&ep;&ep;白色的羽毛缓缓地刮过益易的大腿,他的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痒酥酥的感觉随着羽毛的持续动作变成了痒刺刺的。

&ep;&ep;这种不同于纯粹的痛苦,益易笑着身体发痒也难挨。

&ep;&ep;羽毛渐渐摸到会阴,益易忍不住夹紧臀肉、牢牢并住膝盖,痒得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

&ep;&ep;敏感地带的羽毛让那痒意直往心里钻去。

&ep;&ep;益易边笑边熬,原来在调教室里的笑也是一种痛苦。肉痒可挠,心痒难揉。

&ep;&ep;可惜益易连挠都不敢挠,仅能苦苦撑着。

&ep;&ep;他笑声不绝,就像是舔到棒棒糖的小朋友。

&ep;&ep;那羽毛碰了碰他的阴茎,益易抖着身子,想躲又不敢。

&ep;&ep;过了小会儿,他挨不住了,痛苦地边笑边哭。既在抽抽搭搭地哭,又在破口大笑。

&ep;&ep;平常用作装饰的羽毛在问酒手里变成了真真确确的刑具。

&ep;&ep;益易笑得太难受了,碍于姿势,也没法看见羽毛下一次会落在哪里。

&ep;&ep;甚至希冀问酒狠狠地抽他一顿,也好过这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