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格都没有——他很早就回了申城,但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遮掩行踪。

&ep;&ep;其实细想起来,少年时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也不过手牵手。嘉羿以为他们在偷偷交往,嘉翎从不反驳——这是他的一点小心思。很多年后嘉翎尝到了被弟弟反击的苦头,家书里写“新交了好友”,嘉羿扭曲了意思,误导芝妍以为是女朋友。

&ep;&ep;回过神来,魏嘉翎已经站在了法南路24号门口,他也只敢借着酒意来看上一眼。为什么魏嘉羿可以娶她呢?凭什么魏嘉羿可以娶她呢?夜里隔着一扇门板,嘉翎病态地将耳朵贴近,屋内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经久不息,他坐在地上揉鸡巴,咬着衬衫领带射了叁回。晨光熹微之时被嘉羿一脚踹醒,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裤,收敛所有锋芒,换上一副无害模样——

&ep;&ep;没关系,他其实并不在意盛芝妍丈夫是谁。

&ep;&ep;因为从这一夜起,他打定主意,一定要留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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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担心芝妍觉得不自在,嘉羿转了个话题,看荷花开得好,问能不能摘两朵。船娘一口吴侬软语轻清柔美,“勿要紧个,吾帮侬?”

&ep;&ep;嘉翎摇摇头,瞅准时机准备自己动手。船娘递给他一根短杆子,示意把花勾过来再摘,他会错了意,以为是要伸手够一把,便半站起来折花枝——

&ep;&ep;“嘉翎!”

&ep;&ep;小舟摇摇摆摆,经验丰富的船娘迅速撑杆稳住局势,可惜无济于事。船底朝天的刹那间,魏嘉翎噗通掉下水,芝妍尖叫一声,紧接着就轮到了她。

&ep;&ep;湖水不知有多深,漫过鼻腔压迫心脏,芝妍试图挣扎,手脚却像雕塑一样凝固下来。世界变得异常安静。

&ep;&ep;这边的动静闹得不小,岸上两个正抽烟的男人瞧见水里扑腾的一抹黄,肝胆俱裂地骂了声脏话,飞快跳下水救人。如果芝妍记性好的话,一定会认出领头的男人——那是霍敛的副官,她曾见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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