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恐惧过。

&ep;&ep;但是无论如何,他没有退路了。

&ep;&ep;枪应再快些,刀应再锋利些。

&ep;&ep;日光渐渐西斜,白昼即将落幕,与废弃工厂相隔甚远的灯火稀稀疏疏地被点亮,那是多少人前仆后继才换来的万家灯火。

&ep;&ep;青鸾有些痴迷,同样也有些糜乱中说不出的厌恶和嘲讽。

&ep;&ep;青鸾冷笑一声,他最讨厌那些自诩白昼和正义的条子,只有贪欲和交易才是永恒。

&ep;&ep;他有些百无聊赖地颠着手里的警徽,那是他的战利品,属于那个家人被放干了鲜血的警察。

&ep;&ep;就在他努力用曾经的狂妄镇定着自己的心脏,他的颅骨倏然一紧,紧接着一股寒气从他的尾骨直冲而上。

&ep;&ep;危险!

&ep;&ep;意识到这点的青鸾心神大惊,瞳仁紧缩成针锋状,就地一滚,躲过了来人的致命一击。

&ep;&ep;青鸾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人的腿接踵而至,他只得勉强用双臂挡住太阳穴,巨大的力道让他的双臂瞬间失去感知。

&ep;&ep;与此同时,本在他手中的警徽被来人稳稳地接住了。

&ep;&ep;“谁?!”

&ep;&ep;青鸾有些怒不可遏地吼了声,紧接着看到了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脸。

&ep;&ep;那是个年轻的,长相带有凌厉的美感和致命的攻击性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