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全书斋在心里摸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也的确只有这优雅曼妙的名字才配得上这这一身的风采。他的确后悔!怎生没有在江湖上多逛逛好早些年遇见他,认识他!想起蓉蓉同他打的赌,以及输了答应的事……全书斋重诺众人皆知,这次他却要失信了。只是这回答应的事真不能做到,望着花满楼,全书斋心中难抑激动,等了这么多年了,他终是遇见了他……

&ep;&ep;只见花满楼向他们微笑点头致意,转而向姬冰雁笑道:“我在这呆了也不短的时间了,居然不知道你居然连站起来都不能了?看来,我这的医术还未学到家啊,这么严重的问题居然都没能看出来……”

&ep;&ep;说着,花满楼一脸自责:“我看,我还是就此停针,不做那庸医好了!”话虽如此,但还是能从语气中听得出他根本没有伤心的情绪,脸上的表情也能看得出来是强忍着笑意。

&ep;&ep;听明白花满楼话中的意思,全书斋看向还坐在躺椅上的姬冰雁。此时,姬冰雁的脸上哪有适才他以为的痛苦和泪痕,倒是一脸正经严肃。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友了,全书斋还能不明白吗?这是姬冰雁又板着脸唬人了,只是现在摆出这幅模样,岂不是更显得做贼心虚了。

&ep;&ep;全书斋这才意识到,刚刚只不过是姬冰雁跟他们开了一个大玩笑罢了。虽然被好友耍了一顿,但是全书斋心中还是高兴得很。比起姬冰雁腿脚不能行动,他宁愿被对方耍上一回。作为朋友,有时也要包容一下好友小小的恶作剧。全书斋很无奈地想着,这回,就当做多年未见的见面礼吧,虽然这见面礼有点让人不能接受……

&ep;&ep;姬冰雁也不再演戏,理了理衣摆,施施然地站了起来,话中带着可察的笑意:“你怎地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后院读那些宝贝医书?”姬冰雁走到花满楼身边,打趣道:“莫不是听到我在砸你的招牌,前来讨个说法吧?”

&ep;&ep;全书斋为姬冰雁的话惊到了,以前可不见姬冰雁对谁这般和善,就连他们三个一块长大,一块闯荡江湖也不见得对他和老胡这般和颜悦色。他有种冲动,想要扯扯姬冰雁的面皮,看是不是其他人假扮的。但是再瞅瞅那浑身透露出温润雅致的人,全书斋又觉得,这样的人,合该让人友善对待。这样看来,姬冰雁倒没什么不正常了。就算花满楼不是他要等的人,以姬冰雁的态度看来也是值得结交之人。

&ep;&ep;想到正常不正常的问题,全书斋想起另一个不正常的人了,转头看向身边的胡铁花。奇怪了,照理说,老胡知道姬冰雁如此耍他,定要大闹的,没想到,这次居然如此安静。看见胡铁花的视线还直愣愣地盯着对方,全书斋尴尬了。在衣袖的遮掩下,用手肘狠狠撞了胡铁花的肋骨,总算将胡铁花撞醒了。

&ep;&ep;而这边,终于回过神的胡铁花,一反往常的豪爽洒脱、大大咧咧,既没有计较全书斋撞的那一下,也没去生姬冰雁骗他们的气,幽幽地开口:“老臭虫,这回,我可真真是嫉妒死死公鸡了!这样的人,怎叫他先结识了。我要是能和他交上朋友,真是这辈子最值得的事了。”

&ep;&ep;全书斋看着另一边两人言笑晏晏说话的样子,颇为赞同地也叹了口气。转念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纠结地向胡铁花小声问道:“不对啊,你不是说,这辈子就我这个朋友交得最值吗?”

&ep;&ep;胡铁花终于将视线从花满楼身上转向全书斋,颇有些哀怨地说道:“要知道,老臭虫,在说这句话时,我还没见过这人哩!……不行,这样的人,合该是我胡铁花两肋插刀的好友!怎能单单便宜了死公鸡!”

&ep;&ep;听了胡铁花的话,全书斋更无奈了,摸了摸鼻子,也不去反驳,他心里也很是赞同胡铁花的话。见胡铁花向那两人冲了过去,全书斋心念一动,运起自己最擅长的轻功,越过胡铁花,站在姬冰雁旁边。

&ep;&ep;那紧迫盯人目光,让姬冰雁想要假装没看见都不行。再看全书斋一副潇洒倜傥的样子,在姬冰雁眼中,那就是装模作样!

&ep;&ep;看见全书斋眼中显而易见的期待,还有给他打的眼色,姬冰雁瞬间铁青了脸想要无视过去。奈何全书斋死皮赖脸地站在旁边,花满楼也注意到他了。作为主人,再不介绍便有些失礼了。

&ep;&ep;纵是多年的至交!也无法阻止姬冰雁此刻心中冒出想要对着这张笑脸挥拳的念头!

&ep;&ep;全书斋无视了姬冰雁的脸色,依然风度翩翩地站在那儿。当然,他的心里可没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而是越发急切了。如果不是显得失礼,他恨不得直接越过姬冰雁,上前自我介绍了。最好两人能一见如故,把酒言欢。

&ep;&ep;面对两个损友,姬冰雁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对花满楼时的温和,恢复了一贯的面瘫,倒显得胡铁花天天‘死人脸’的叫唤也没错。全书斋好歹还保持了一些风度,而胡铁花就根本没有形象了,凑到他身边后,就这么死死的盯着他。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要不是不介绍个我认识,我就不认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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