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花满楼本就心有戒备,在一听到暗器破空之声的时候,便想出手。奈何,全书斋反应太快,抱住他便往后退,最后更是挡在了他前面。还好全书斋只拉住了他的左手,而他武器是放在右边袖子中。在最后关头,花满楼将白练甩出,沉寂多年的绝招——流云飞袖使出。灌注了内力的白练坚硬似钢铁,刀枪不入,牢牢地掩护住了全书斋。

&ep;&ep;花满楼右手一翻,白练便将暗器全部绞住。仔细听着,确定没有遗漏后,花满楼撤回灌注在白练上的内力,顿时,白练就像极其普通的布匹,软软地垂落下来,而那些绞在其中的暗器也纷纷掉落在沙子上。花满楼这才将白练收回袖中,便是刚刚全书斋回头看见的那一幕。

&ep;&ep;姬冰雁还有胡铁花不像全书斋那样,视线被挡住了。花满楼的动作他们可是从头看到尾!

&ep;&ep;他们只觉眼前一晃,便见一匹素白长练宛如天上流云,轻盈舒展,挡在了全书斋身后。翻转之间,那些暗器便失去了劲道,落在沙上。

&ep;&ep;见全书斋和花满楼无事,胡铁花心里一松,却立马又火大起来。望着已经逃出一段距离的两个骗子,运起轻功追上去了。他可是恨得牙痒痒地:“小兔崽子的,居然敢骗你胡爷我!”

&ep;&ep;全书斋也跟着追过去了,这一场骗局不知是不是针对他们而来的。以胡铁花的暴躁性子,定要在他们身上发泄发泄怒火。指不定还没问出什么,便将他们打死了。

&ep;&ep;姬冰雁却是向着他们的骆驼所在的方向冲过去,花满楼刚刚的心神都放在全书斋身上,没注意到其他,这会儿,听到有水滴落的声音,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

&ep;&ep;立即跟着过去,花满楼皱着眉头,帮姬冰雁将绑在骆驼上的水囊都解下:“怎么样,还剩多少?”

&ep;&ep;姬冰雁将漏水的水囊放到一边,完好的则小心翼翼地收到另一边。最后清点了一下,对着花满楼还有刚刚赶回来的全书斋和胡铁花,语气凝重地说道:“水囊大部分都被暗器打中,而且那些暗器有毒,水也被污染不能再喝了。还好老楚刚刚制住另一个,才没有损失所有水源。只是,即便再加上我绑在骆驼腹部那些没被暗器击中的水囊,我们再怎么省着喝,恐怕也不够!”

&ep;&ep;望着那些已经没用的水袋,姬冰雁狠狠地用手砸向沙地,自责不已:“都是因为我!老楚明明提醒了我,我却还是让他们有了可趁之机!”

&ep;&ep;胡铁花听到姬冰雁这么说,立即红眼了:“死公鸡说什么呢!这事儿明明怪我!如果不是我一心要去救人,如果我能听你的话,也不会有这事!这都是我的错!”说着,胡铁花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多管闲事!”

&ep;&ep;全书斋沉着脸,拉住了还想给自己一巴掌的胡铁花。

&ep;&ep;花满楼冷静道:“这事说来,我也有错,如果我能更早发现问题告诉你们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事。”

&ep;&ep;全书斋哭笑不得地看着花满楼:“花满楼,你……”

&ep;&ep;谁知,花满楼话锋一转:“当然现在讨论这些也没用了,姬兄曾与沙漠中往来,不知这附近可有什么地方可以补充水源?”

&ep;&ep;赞许地看了一眼花满楼,的确,此时还是想想怎么补救比较重要,而不是争着担责任。全书斋也稍微有些着急地问姬冰雁:“不错,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补救,老姬,你仔细想想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地方有水?”

&ep;&ep;姬冰雁想了想,脸色一喜:“这附近我倒真来过,记得有一条暗流,估摸着两天的路程就可以到达!只是……”姬冰雁的脸色又沉重下来:“沙漠中暗流改道是常有的事,不知道,那暗流还在不在那地方?”

&ep;&ep;“不管怎么样,也是个目标了,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全书斋回想了刚刚的情况,接着道:“这整件事处处透露着一股诡异,我看,那两人不是想杀了我们。恐怕他们的目标一开始便是我们的水囊!”

&ep;&ep;“这么想的话,那么,他们是想要折磨我们。究竟是谁设下了这般歹毒的局?你们两个不是去追那两个人?人呢?”花满楼有些疑惑问道。

&ep;&ep;胡铁花尴尬地开口回答了花满楼的问话:“那个,我手上力道失了分寸,一不小心……咳……死了一个。另一个老臭虫抓住了,只问出不是札木合的势力,等我们还想再问,他便咬破口中藏毒,也死了。”

&ep;&ep;这样精密的计划,这样不畏死的手下!花满楼心下也有些后怕。如果他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话,如果全书斋也不设防,那两人的暗器岂不是会全冲着水囊去?如果不是姬冰雁担心他自小生活在江南,到了沙漠会比他们更加不适应而多带了几袋水,又没有多余的地方放置而绑在了骆驼腹部,那么,他们岂不是连一点水都没有了?沙漠中最重要的莫过于水源了,没了水,在沙漠上便是等死了!

&ep;&ep;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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