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上下打量着、眼神交流着,交流着交流着两方就开始擦出了火药味。

林迁在门口停好了他的车,迎面上来就开始笑着和罗悬打招呼:

“对不起啊,最近明哥太累了,我就让她在家多休息一会儿省得见到让人烦心的人。”

罗悬抱着胸站在门口,挑眉道:呦,这就开始了?

罗悬看着林迁,笑了笑,向林迁伸出了手,温温和和道: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不过我觉得叫女孩子‘哥’应该还是不太好的,女孩子是应该被照顾的,之前我有事离开了你帮了她很多,谢谢你,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会留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陪她的。”

林迁定定地看着面前这个不卑不亢胸有成竹的男人,要不是他见到过顾明那段时间失望、沮丧和借酒消愁的样子他就信他了,他就会把心痛但是心甘情愿地把顾明交到他的手上了,可是他不是啊,所以他也不会让步的。

林迁看着罗悬向他伸出的那只手,嘴角一挑,并没有搭理,只是自顾自哼着小曲儿转身拿出钥匙把门打开了,临了还做了个请进的姿势邀罗悬进门。

罗悬也不在意林迁的无礼,只是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拎起自己放在门口的包施施然走了进来,走到门前的时候,他还不忘把门后面的营业牌往上翻正,对着林迁笑道:

“你忘记这个了。”

说完就坐到了前面靠里的那个沙发位上。

林迁看着他恨得牙痒痒,但是他除了瞪两下也不能做什么,只是无比庆幸小时候林宜和老妈逼着灌自己牛奶以至于刚刚才没有在情敌面前输了人阵。

咖啡店里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外面一个坐在里面,虽然双方不说话但是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暗暗用力:两个人一个使劲敲键盘一个就使劲刷盘子,一个站起来拿杂志看一个就把新到的杂志特地放到最上面一层隔板,他们就这么来来往往的对着干,要不是顾明来得早他们两个都能把这个店给折腾倒你能信。

顾明一进门来就看见两个大男人抢着打扫的盛况,一个人拿着鸡毛掸子说要掸灰一个人拿着抹布说要帮忙擦桌子,两个快一米九的大男人就卡在吧台边那么大的小夹道里,一左一右地用肩膀暗暗地较着劲,眼看着吧台上面放着的杯碟装饰都快要被他们殃及池鱼挤倒了,顾明才大声喝止了他们两个的幼稚行为。

顾明走上前去迫使他们两个分开给她让出一条路,走到吧台里面往两个人头上一人扔了一条毛巾说道:

“闲得没事儿是吧?去!给我擦玻璃去1

“哦。”

“好。”

刚刚本来还和小学生斗殴一样气焰嚣张的两个人听到顾明一声吼立马就变成了耸鸡,两个人垂头耷脑地立正站好了,林迁甚至还和被训话似的身体站直、中指帖裤缝了。可是两个人并没有因此而消停,就那么一点儿从吧台到门口的距离两个人也能你挤我我挤你地走到了门口,甚至连擦块门都有的争。

“我个子高一点儿,我来擦这块大的吧1

罗悬站在门口解开他的寸衫袖口,露出了他最近小有所成的肱二头迹

林迁站在他旁边抢着来,一副热心肠的模样道:

“没事没事还是我来,我年轻啊,您坐在里面歇着也可以1

罗悬听见这话怎么就这么不高兴呢?什么叫做你年轻?于是:

“年轻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行的,还是我来吧,你去擦那扇小的就好了1

不行?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被人说不行?林迁怒了,他几乎是用推的把罗悬给推开了,上手就擦起了那块大玻璃,一边用力擦一边咬牙笑道:

“还是我来吧,我天天擦我比较熟悉。”

罗悬看着眼前年轻男生这拼命三郎的劲头也就不跟他争了,笑了笑,叠了叠手里的手帕就上手擦起了那块比较小的玻璃门。

如果说前一秒林迁还在困惑罗悬为什么就那么轻易地妥协了的时候,那么下一秒他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什么叫做心机深重,因为他半面的玻璃门还没有擦完就看见罗悬撑着一只胳膊,拿着一杯咖啡,在吧台面前和顾明有说有笑的了。林迁心里气愤但是又不得不服气,所以只能加快速度把自己手上的活干好,然后好早点回去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罗悬擦好了玻璃就走上前去想把脏抹布给顾明洗了,但是他吧台后面原本放置洗漱用具的地方忽然找不见了,正在疑惑的时候,顾明已经递给了他要用的手套和容器并且解释道:

“啊,这边你走之后没多久就让林迁收拾过了,所以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到后面去了,来,给你。”

罗悬看着顾明神色如常地在准备早上的准备工作之后,确定了顾明刚刚的那句“你走之后没多久就让林迁收拾过了”并不是在拿话刺他,而只是在诉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之后,他就淡然了;但他还是有点不安,因为顾明和他没说两句话就已经一口一个林迁了,他深深感觉到了那个正在门口拿玻璃门拼命撒气的林迁对他的威胁。

“擦好了!唉,明哥······啊,不是,姐,你看看这边花是不是得往里挪一挪,感觉被太阳晒多了都蔫了1

顾明本来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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