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

但这章子天越挫越勇,最后竟然气的章元帅两眼一番,没翻过来,去了。

众人想,这章子天气死了亲父,该知道收敛了吧。谁知章子天魔怔了一般,靠着章元帅的泼天富贵和霸聚一方的实力,将新派学堂扩建到了三省各地。

这一下那些看戏的老世家才纷纷撕破脸。

章子天的实力不同小觑,不然也不会靠着一个人的力量在初期就让新派有这样的影响力,只是树大招风,新派纵使有人,却也比不过那些盘踞已久的世家大蟒。

“章先生是个好人,但若他宴请世家开堂会是真事的话,那未免太过强硬。”

陈言点头:“章先生确实开了那堂会。”

章子天开的那堂会,起先是以章元帅的名头下帖。

章元帅霸聚一方,众人乍一收到章元帅的帖子,都是受宠若惊又喜上眉梢,纷纷整装备礼,赶往章府赴宴。

结果众人一到傻了眼,这章元帅也不知怎么想的,开宴就开宴吧,既没有搭戏台也不开牌桌,那偌大的厅堂整整齐齐的码了一排又一排的椅子,还是那种只能供人正坐,平日学堂里用的那种。

这来的不乏大世家的老爷夫人,也有不少政界人士,虽然满腹疑惑,却也很给面子的一一入座,听那章子天在上头讲了一番,众人才回过味来。

乌泱泱一片的宾客,面色各异,心里暗道:这哪里是章大帅开宴请他们,分明是这章子天借着章大帅的名头,把他们叫到一处,听他那劳什子狗屁的新派说。

众人不忿归不忿,但实在摸不清这是章大帅的主意,还是章子天的意思,因此一群剥削人民的地主,硬生生的听了一上午的打倒地主论,有几个气急攻心的,当场就被扶着下去了。

章子天这事虽然做的不地道,但成效却是有的,气急攻心抬下去的,固然多是被气的,但还有一位,是被激动的。

并着其他一些被章子天说服的,二话不说加入了新派会。

只是苦了那些气得半死又不敢开口骂的,事后章子天文质彬彬的向各位道:“今日这堂会感谢各位的支持,日后还望多多关照。”

他们还得银牙紧咬的回一句:“章大少客气了,客气了。”

回去后得知那日章大帅根本不知晓,堂会完全是章子天一个人的意思,气的就更狠了。

气的狠的还有归家的章大帅,他离家一周后归家,听了堂会的事情气的火冒三丈,差点一枪崩了章子天,但到底是自己儿子,吹胡子瞪眼的骂了一顿,想着将他关上几日,应该能关乖巧了,谁知道章子天竟逃出去了,将先前被章大帅捣鼓掉的新派学堂又搞起来了,这一回直接家家户户上门游说,一时间新派会的名字传遍各地。

两父子风风火火斗了大半年,这半年南北两地不太平,北方军阀和南方军阀虽没有明着打仗,但大小冲突没断过,新派会趁着这个档口,发芽抽筋,长成了一棵茁壮的小树苗。

章家父子的斗争持续将近一年,有些不嫌事大的在背地里下牌局,赌赌看谁老子赢了儿子,还是儿子赢了老子,再不然就是想现在这样,两者依存咯。

谁知道那章大帅先撑不住,年初春一命呼呼了去了。

他的姨太太站在棺材前骂的声泪俱下:“不肖子孙章子天气死亲父,没资格子承父业,要将他赶出章家才好。”

可姨太太的话实在没什么作用,章子天面色平静的在棺前跪了两日。

两日后接手了章家。

陈言道:“章先生不遗余力扶持寒门子弟,开设学堂,如今又有原先章大帅的一半兵力,想来不多时遍能和旧派形成平势了。”

按照剧情推算,章子天接手章家三月有余,那韩城加入新派,应该不会久了。

文殊看了陈言一眼,到底没说出口:到时候,局势会只会比现在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