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做任礼孟。

真是个好听的姓,让我想起风晋。

把衣服脱了。

我回到寝宫,给我的母妃上香,嘴里淡淡地对任礼孟说。

他吓的冷汗直流,乖乖地脱了袍子。

我转过身,晃晃手中的香火,让他脱到一丝/不挂。

他紧张极了,脸蛋红红的,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又吓的低下头去。

我围着他转了几圈,仔细打量他的裸/体,看的他的阳/具也微微抬头,被他不好意思地捂住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概是以为皇帝好龙阳,对他有兴趣,虽然屈居人下有些窝囊,但一步登天,谁不愿意。

而且这个皇帝长的挺漂亮,算来算去不亏的。

我当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很了解。

呲的一声,鼻子里传来肉的焦糊味。

他闷声惊叫,低着头不敢动。

他当然不敢动,我一个不高兴,他家都要凌迟。

权利是多么让人目眩神迷的东西。

我在他大腿上烫了一个香点,又转到他背后,在他屁股上烫了一个。

这样才像嘛。

识字么,读过书的罢?

他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要玩他还是要考他,赶紧点了点头。

皇宫的侍卫大多是贵族子弟,他也不例外,从小都是锦衣玉食堆大的。

宝贝大的人,多是骄纵,自以为是,需要好好教养。

你看,如今揣摩错圣意了吧。

换了别的皇帝,他那小鸡儿敢硬,早就割了扔去喂狗。

我是个大度的皇帝,我不仅没有阉他,还给他拿了很多书,让他回去增长见闻,我以后每月要检查。

我都被我自己感动了。

他抱着书,衣衫不整地从我房里出去,脸上藏不住的惊恐疑惑。

俗话说,宁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

我是吃过鲜桃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他这个烂杏。

他虽然跟那个桃长的像,但是皮肤没有人家好,光是那粗糙的大腿,就让人倒胃口。

不过这颗杏被我调教久了,倒也是争气,举手投足都是端庄得体。

我这才发现,我不仅在琴棋书画方面小有天赋,在教书育人上,也真是卓绝。

我把小太子调教的那么好,怎么可能调教不好这颗杏。

想到此处我又气闷起来。

我觉得我的桃可能正在被别人啃。

招招手,我让任礼孟不用再练剑了,坐到我身边来。

他气喘吁吁地收了剑,擦干净身上的汗,小心翼翼挨着我的椅子,坐在地上,神色不卑不亢,自然恬淡。

真的是乖巧懂事,我教的真好。

换了那位,怎么肯坐地上,非得让我扶着椅子撅好,让他干的舒服点。

我俩在他爹的龙椅上干过一场的,那次我吓的险些晕过去,软的随他摆弄,什么姿势都肯,只求他快点结束。

他不但不肯结束,还架着我的腿,把我按在金堆的龙椅里疯狂地顶,一边逼我看着空荡荡的朝堂,一边让我夹紧了别把东西流出来。

后来我捂着屁股提着裤子,小心翼翼给他爹擦椅子,擦的比我的脸还干净。

他也不帮我,靠在一边冷笑着看,说他以后登基,要经常在这里干我。

说了话不算,真是混蛋。

我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后发现礼孟还坐在原处,安静地看着我。

真是个好孩子。

我摸摸他的头,他的脸就红了。

想坐龙椅么,礼孟?

我问完,他的脸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