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王八蛋回宫的路上甜言蜜语地哄我,一进门,就翻了脸。

他把我关起来,宫女一个也不留,空荡荡地憋了我十天,送水送饭都是从门缝里递进来。

我也是当过皇帝的人,知晓用人之道。

再看重一个人,也不能让他无法无天了去。

他这是憋着狠劲儿要敲打我。

就不能用这狠劲儿干我一顿么?多大的事儿非要耽误咱俩上床的好时光?

我趴在院子里数地砖,数的百无聊赖生不如死。

晚上这人终于露面了,斜倚在榻边问我自省的如何。

我躺在床上翘着腿儿,瞥他一眼。

若是我当年偷龙转凤之计得逞,现下被关在院子里数地砖的是他。

无聊透了。

我瘪着嘴,幽怨地说。

他嘴角微微翘起,我又补道。

还不如跟礼孟一起去蓬莱划划船,肯定逍遥快活。

他嘴角便笑不动了。

礼孟往北边逃了,我骗他往东海去。

他这几日在南边捉不到礼孟,肯定恼火的很。

你为他真是尽心,又是自杀又是骗我,一场戏演到底,我若不松口,你当他能去得了塞外。

他目光阴冷地看着我,我心里一个激灵。

丢人现眼,关公面前舞刀。

那天黑压压一群人,大概早就围了山。

好在我那次在他马上乖巧的很,他大体是心里高兴,放了礼孟一条生路。

我讪着脸,他看我这没出息的样子,袖子一甩,转身就走。

我怎么可能让到嘴的肉飞了。

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我。

我当时脱了裤子,躺在床上握着自己的宝贝,一边玩一边大声呻吟,叫的无比淫/荡。

瞥眼瞧他,他正盯着我,歪着脑袋等我耍花样。

于是我伸出手,摸到自己股沟里的粉洞,捅进一节手指,慢慢揉弄了起来。

别说,自己玩自己还真挺爽的。

我一手握匕,一手弄穴,双腿大开面对着他,玩的不亦乐乎,两条大腿上慢慢沁了汗,白生生漾了水光。

他一步一步走到我双腿间,垂眼盯着我的手指在粉红色的洞里前后进出,冷着脸一声不吭。

想到我那里诸般模样尽收他眼底,我浑身都热了起来。

陛下不是要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气喘吁吁地问他,扭了扭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玩弄自己。

我本是要勾/引他的,却发现他看我自渎也别有一番风味,不由得专心奔那极乐仙境去,无暇理会他。

十天而已,馋成这样。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伸手来摸我的穴肉。

说我馋,我就不信你过的舒服。

我挥手打开他的手指,白了他一眼,拿下巴点点他袍子里鼓鼓囊囊的东西。

要那个。

我踹他大腿一脚,让他快点。

他清了清嗓子,掀起长袍脱下裤子,那东西颤颤巍巍挺着,顶头上已是泌了水。

真是狠,真是能忍,都这样了,还跟我在这儿装。

我手指撑开粉穴,请君入瓮,他也没跟我客气,一整条插了进来。

我一声惨叫,也没心情摸自己了,被他捅的有些翻白眼。

到底手指还是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