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疯狂的计划。

从我见到任礼孟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几辈子修来的。

为了他,我更用心地打理朝政,安邦攘夷。

我需要一个安定强大的后盾,以绝后顾之忧。

我经常拉着礼孟,与他彻夜详谈这个宏图大计,兴奋地难以入眠。

他却不甚高兴的模样,只说去了梁国,再也无法与我尽忠。

我拍拍他,叫他以大局为重。

当年老丞相糊弄我的那一套,我搬出来砸在礼孟身上。

多年前我父皇倾尽一国之力,也未伤梁国根基分毫。

如今我这个办法,却是不损一兵一卒,能将梁国尽数吞下。

想来我父皇真是瞎了眼,竟没发现我的惊世之才。

是的,我要偷梁换柱,把礼孟换到梁国去做皇帝,做我的傀儡皇帝。

然后我就有桃吃了。

我要把我的小太子关起来,扒光了衣服捆起来干,就像他当年干我一样。

他肯定是不乐意的,我管他乐不乐意,先从那件黑狐绒披风扒起。

不,还是留着披风,把里面扒了,让他雪白的身子裹着黑狐绒,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我还得尿他里边,气的他哭出来才好。

他还反抗不了,深宫里都是我的人,朝堂上都是我的心腹,异国他乡的,他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他。

想想他那双冷冰冰的双眼狠狠地瞪我,还得被我玩弄,我就兴奋的不能自已。

做了皇帝之后,我就多了安安静静地胡思乱想这么个毛病。

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当然要把我憋疯了,而且想的多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比如宫女太监经常看我好好地坐在那里,忽然就揪着头发嚎叫起来,继而又恢复平静,继续思考。

我想着怎么玩弄梁国的皇帝,脸上一定是露出了淫靡的表情。

其实不只是脸上,我下面都有点硬了。

忽然颊上一暖,任礼孟亲了我一口。

我愣住了。

他摸着我半硬的下/身,在我颈间温存着。

我抄起镇纸就在他脸上砸了一下。

早就想砸个疤出来才好装的像一点,一直舍不得。

正好这次补了。

任礼孟捂着脸,双眼红红地看着我,像极了那年被我用玉佩砸过之后的小太子。

我实在是太惯着礼孟了,居然敢对皇帝动手动脚。

而且他还怒气冲冲地跑出宫去,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更无法无天的是,任礼孟拒绝配合我的计划,并且要求与我睡觉,才肯为我去为我卖命。

我知道我是有几分姿色。

可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举步维艰,整日如履薄冰的小质子了。

想来是我对礼孟过于宠溺,从小小一个侍卫,几年的光景,变成朝中炽手可热的红人。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他都对不起他这个姓。

风晋那么清雅的人,才配得起。

我抓了任家上下,礼孟也没有向我屈服。

他拿着刀,划破了自己的脸,血和泪混作一处,双目恶狠狠地瞪着我。

边瞪边哭。

我想起了那天在后山等我的小太子。

就那样哭着,眼睁睁地看我转身走了。

连一句像样的告别我也没有给他。

想到这里,我心口一窒,从马上翻了下去,晕死在一片惊叫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