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那时他对于给我下药,害我病了半年,差点被活埋这些,是一点悔意也没有的。

他原也是觉得这药残忍了些,想再寻个妥帖点的法子,但我那时经常与任礼孟彻夜相对,他气红了眼,当即拍板叫那死胖子御医下毒给我。

那夜他压在我身上,也是占地盘的意图多一些。

他衣裳也没脱,双手撑在我身侧,阳/具直挺挺捅进我屁股里,就这么一个姿势弄了起来,也没有要我快活的意思。

先把我这块地圈了,让我别再惦记那两个姓任的。

我多年未经人事,那里紧的厉害,被他这么横冲直撞地顶了半晌,两片屁股都在发抖,而久别重逢他也不亲亲我抱抱我,只把我当个死人似的插,我不由得气苦起来。

他摸到我脸上湿凉,身型一滞,也没说什么,拔出那东西,抵着我的腿根泄了。

我哭的更加厉害。

你倒是把我脱光了抱在怀里亲亲摸摸再顶顶那地方射我里边让我暖和暖和行不行?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着我哭,面色阴沉,将我腿根间的湿黏抹了抹,只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就抱着我睡过去了。

等我能动了,非把你榨出精血来,让你还了今夜的债。

我在黑暗中咬牙切齿。

不过他的胸膛温暖极了,结实的手臂搂的我很是舒服,身上的香不再是做太子时那种清冽的味道,而是木气十足的,阵阵袭来。

头顶是他均匀的呼吸声,我贪心地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么多年,从未有这般安心昏睡过。

不出所料,第二日果然无惊无险出了关。

他定是放了许多细作在我国。

我坐在他怀中,已然能感觉出他的如释重负。

确是如此,我当年边疆巡视,左右丫鬟宫女都带了百余人,周身兵将过千,更不用提边关众将领沿途保护。

他堂堂一个梁国皇帝,多少人对他虎视眈眈,他就带着这么十几个人,跑到别人地盘上转了一圈,再偷偷摸摸溜回国去。

我心中了然一笑。

他还是对我神魂颠倒,竟为我犯险至如斯境地。

离开边关的时候,我的身子堪堪活泛了些,勉强回头看着渐渐远去的城门锦旗,心中忽然害怕起来。

我原以为自己是不喜欢故国的,可我这么多年在这里苦心经营,这里早已是我的依赖。

如今我这一去,倒觉得故国万般好了起来,遥遥他乡,尽是陌生。

我就是这么一个反复难料,畏首畏尾之人。

总觉得狡兔三窟为上,背水一战为下。

此去梁国,再无半点亲信相随,亦无旧友陪伴,喜怒哀怨,只凭他人好恶。

说来倒去,便是我觉得我做了这么久皇帝,没那么好脾气伺候他了,若是他有一天玩腻了要把我扔了,我该怎么办?

我这方心绪万千,他倒然相反。

入了梁国,大批兵将早早等在那里,将我们团团围住,高床软枕以备,美酒佳肴伺候,他的得意劲儿也显露出来。

无怪他得意。

便是梁国边关,也比我京都气派许多。

金丝的纱帐,锦缎的被子,雕梁画栋目不暇接,珠帘银屏迤逦而开。

他这几日心神一直绷着,回到了自己的地界,酒也喝的尽兴,醉醺醺地来寻我,脱的赤条条欺在我身上。

真可怜,谁也不知道你还活着。

他捏着我的脸,笑吟吟说,边说边撕我的衣裳,分开我两条腿,将那东西塞在我屁股里,放/浪地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