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国那个简陋小客栈,真是委屈他了。

梁国边关这一夜,他肆意妄为,大展雄图伟业。

先是抱着我的双腿疯狂地插,转而又把我抱到怀中抛绣球似的起落,问我还跑不跑了。

我两条腿都被干软了,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发抖,身体还是不大利索,总以为要摔下去,就被他箍在怀里死搂着腰,泄愤似的向上撞着臀肉,啪啪作响了许久,他看我不说话,又将我仰面压在榻上,抬起我的屁股,逼我看他那个大东西怎么在我的小粉洞里进进出出。

我看的目不转睛,嘴角溢出口水。

他狗似的俯身来舔,吮的我嘴里气喘吁吁,又问我屁股里这么湿,是不是爽快极了。

我咿啊着好似不乐意,他就抵着我肠子上那块软肉玩命地磨,磨的我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最后四肢都抽搐起来。

我气的哭了起来,爽的浑身哆嗦。

不是我不想说话,我嘴巴还不利索,想说什么都是嗒嗒几声,跟婴儿似的。

他个王八蛋也不想想是谁给我下的药,我说不出他威猛,他就要干死我。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酒醒了,似是想起昨夜将我欺负的半死,脸色强自平静,目光讪讪不敢看我,轻手轻脚给我穿衣。

我四肢将将能活动利索,再不是前些日子挺尸似的随他乱玩,抬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蒙了,脸上五条红印,大体今日是没法见人了。

我白他一眼,自己提上裤子,一瘸一拐向房门走去。

药劲儿去的差不多了,我瘸是因为我的屁股让他玩烂了。

我是让外面的人给我准备马车去的。

再骑马,我得死在路上。

他以为我想走,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惯在床上,面色冰冷如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仰着脸,恶狠狠气哼哼地瞪着他,忽然绷不住,嘴角一咧,笑了出来。

他看着我的笑容,心中大概是惊诧的,神色也温润许多,伸手摸我的笑脸,翻来覆去舍不得松手。

他以为我那时是生他气的。

皇帝做的好好的,被人无端端下了毒,吓的万念惧灰,棺材里睡了一圈,醒来有家归不得,被他掳到梁国任他玩。

我确实生气。

可生气不能影响我要快活,这是两码子事儿。

我五年都没有快活过了,我得让他先把这五年的床给我补上。

下毒的事儿我慢慢再算。

我拉着他的胳膊,蹿起身挂在他身上,照着他嘴唇狠狠咬了一口。

他手忙脚乱被我拽倒,嘴唇剧痛,疯狗似的也开始咬我。

我俩啃了半天,分开之后,他下唇鲜血长流,目光狐疑地瞪着我,我舔舔血红的嘴唇,淫/笑着抬眼望他。

我嘴唇上是他的血,鲜红艳丽的应该是很好看的。

昨晚不挺厉害的么?现在软成糊塌子了?

我终于能说话了,再也不会挺尸似的随他摆弄了。

于是我扯着他的裤子,伸手他胯下狠狠乱揉。

他呆呆地看着我,下巴上是血,没几下就一柱擎天,硬硬的在我手里弹着。

我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间,逼他捅我红肿的肉/穴。

我敢敞开腿他有什么不敢进来的。

那里火辣辣地疼,撕肉剥皮一般。

可我很爽,越疼越爽。

我搂着他的腰呻吟,抚摸着那绷紧的线条,感觉他在我腿间用力顶弄,我觉得我终于活过来了。

时光又一次降临在我身上,开始慢慢流动。

从他出现在马车前的那一刻,静静地望着我,我才发现我的时光重新回来了。

就好似昨天他还牵着马在那后山等我,今日,他便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