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

祝九打翻最后一个魔域的守卫便一言不发的向魔域内走去,被她打伤的为首的那个侍卫伤得不重,抬起头一脸得意的看着祝九向魔域结界处走去,可下一秒他的笑便僵在了脸上。

“怎么可能......”

修仙之人,不论修为高低,只要是碰了这个结界便会身陨道消,她怎么会完好无损。

祝九刚走了两步,祀歌便档住了她的去路,两人相视良久,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为首的那个侍卫又是一笑,遇见祀歌大人算你倒霉。

结果下一秒,他嘴角的笑容又僵在了面上,那修仙之人......竟然被请了进去。

祝九看着祀歌,密境中的记忆又翻涌而上,她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变成如今这般的,但她终究是没有立场,也做不得揭人伤疤之事。

“你可是在想玄子墨之事?”

“嗯。”

“听说你相信他,这些事并非他所为。”

“没错,做这些事的另有其人。”

“那我可以带你去见他,只是到时候......罢了你自己去看吧。”

祝九从未想过自己能再活着踏上北荒这一片土地,如今她在北荒设下的转灵阵法已然被人发现并提前启动,那么这块地就变成了凶地,万灵难聚,万魔安生。

玄子墨选在这个地方作为魔域,当真是嫌自己命长。

祝九刚走近九玄殿,一股魔气便翻涌而来,等等......九玄殿?应当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祝九收回心思,只见祀歌手上结印,九玄殿的结界应声打开,里面的景象却是让祝九为之一震。

“玄子墨?”

端坐在大殿中心的玄子墨周身魔气肆虐,被一条条锁链桎梏住,全然一副走火入魔的模样。

祝九不禁看向祀歌。

“别看我,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他为何会变成这般?”

“这个你等他醒来自己问他吧,我只能说这都是他自己作的。”

话音刚落,满屋肆虐的魔气突然收敛了许多,盘坐在地上的玄子墨睁开了眼,在对上祝九的那一刻显然是怔了一下,张开嘴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玄子墨看向一旁的祀歌,“谁让你带她进来的。”

“她打伤了结界处的所有守卫,此等危险人物实在不该放她在魔域四处乱逛,你们先聊,我还有点事。”

“你帮我......”

祀歌语毕便转身关门,动作利索迅速,随即无奈一笑,没有她,你又不知道何时才能清醒呢。

玄子墨抬头望着祝九良久才淡淡地开口,“能帮我解开吗?”

祝九眼睛都有些发红,她单膝跪在地上,附身用灵力解开了玄子墨身上的锁链。

“你为何.......”

“我无事,只是魔气太盛,一时控制不住罢了。”

“你身上这些伤是谁做的?”

“我自己,这样能保持清醒。”

“你......”

“师尊不必担心,可否扶我回寝殿?”

祝九见他不愿说,便也不再问,起身扶起玄子墨向里殿行去。

祝九将玄子墨安置在床榻上,为他掖好被子便要起身,谁知她刚一转身就被玄子墨拉住了手腕。

“别走。”

“我不走,我去给你到些水来。”

玄子墨闻言一九拉着祝九的手腕,抬眸盯着她,祝九玄子墨如此,像极了一个从未吃过糖的孩子突然尝到了糖的甜味便一直想吃。

“你修养魂魄之时......都经历了什么?”

玄子墨没有言语,而是缓缓闭上了眼,抓着祝九手腕的手也缓缓垂下,祝九看他似是睡着了才转身推门离去。

门关上的一刹那,床榻上的的玄子墨睁开了眼,眼中神色不明。

其实你什么都不欠我的,淮安都告诉我了,是你留了我的神魂,我才得以苟活这些年,寒水之事......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更多的依靠我一些......

“那魔尊炽荒的真身是三头六臂,速度又极快,杀人于无形,就连九离仙尊都不是他的对手。”

“先生,此话怎讲?那九离仙尊当年可是凭一己之力平了天劫,又怎么会打不过那魔尊炽荒?”

青川客栈内,一名说书先生正讲得津津有味,面上全然一副激动之色,仿若魔尊现世对他不造成丝毫影响版,倒是为他平添了几段谈资。

“这位客官此言差矣,当年就有流传九离仙尊以其徒弟纯灵之体祭天才得以平了天劫,如今这位魔尊炽荒就是当年那小徒弟侥幸重生归来,来向九离仙尊寻仇来了。”

“自古邪不胜正,又何以见得仙尊打不过那魔头?”

“这要从前几日说起,九离仙尊单枪匹马前往魔域欲将那魔尊杀了以绝后患,可谁知那魔尊竟然将九离仙尊打败,就此囚禁于魔域,到现在已经有五日了。”

“囚禁?”

“九离仙尊都打不过那魔头,难不成真的要蓬莱那群仙人出手了?”

“蓬莱都不问世事多久了,那魔头怎么也不会毁到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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