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等你醒了,我也已经回来了。”我比划着希望他能明白,但他似乎吃准了我不会对他发火,一脸无赖。

没有办法,我只能用手将他的眼睛合上,然后一边拍着他一边唱起了秦地的小调。

我这些年出门的机会少了,这种山野调子只能记个大概的旋律,可没想到一首曲子哼下来,他已经打起了小鼾。

我把手从无邪手中轻轻抽了出来,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