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他走了吗?他不是阿爹派来救我们的吗?”男孩扬起头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女人捧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肚子,伸手环住男孩的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从她怀上腹中这个孩子,从狐氏先祖的墓旁生出那杆诡异的青竹,从他们一把火烧了她千株木槿,很多事情就已经不容她解释了。

“鲜虞狐氏?你是当年给我敷药的小丫头?”黑暗中,一个声音从天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