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环顾四周,地上除了有一床被掀翻被子,还有一只正注视着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vega。

“嚯!”

我险些被吓得岔气。

“早上好,林肯。”

vega恭敬地向我问好。

回想起昨日肖恩说的呼叫机,在瞅瞅vega,怕不是是这个只有一个篮球大小脑袋的ai。

“昨日休息可好?”

他说着,伸过来一条挂有湿毛巾触手。

“还行。”

我接过毛巾,望了眼被我蹬下地的被子,嗯,看样子休息的挺不错。

“您是嫌弃这块脏兮兮的被子么?不要紧,我马上换。”

vega倒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只不过他有点太过敏感。

“没事。话说你昨天晚上一直都在?”

“是的。”

“那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个屋里只有你一个?”

“抱歉,无可奉告。”

“……”

这也算是变相承认了吧?希望昨天晚上进我房间的那几位客人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难道,我的被子就是被他们掀翻的?

“衣服已经为您备好,请洗漱完成后自行更换。”

说完,vega推门而出。

也罢,毕竟赖在床上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先把被子收拾一下吧。”

然而,当我把被子掀起来的一瞬间,我傻眼了:全是注射完镇定

剂的针筒。

抬胳膊一看,也没有发现什么注射口,再者说我现在浑身的玩意儿有几个地方是可以扎进去的?难不成……

算了,不敢想,越想越后怕。所以之后我也没有太过墨迹,利索地收拾完房间捯饬好自己后,下楼和肖恩碰面。

“哟?醒了?”

肖恩握着一杯酒,坐在吧台前向我打招呼。

“我就说小后生精力旺盛,怎么可能被过载这点小事打倒?”

柴老大大咧咧地坐在肖恩旁边,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气质。

“就你嘴贫,你改造一个试试。”

要不是我对此知情,不然他们在我眼里绝对是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这拌嘴反讽没有几年的交情下不来的,所以我也老是有种他们早就认识的错觉。

“v,v那什么,给这个小后生来一杯酒。”

见我坐下了,柴老迫不及待地给我点单。

“水就可以了。”

然而我才刚成年,喝酒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唉~,那行吧。”

“不好意思哈,我还未成年。”

“现在的小娃娃真矫情。我那会儿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什么酒没喝过……”

“对,人家早熟,酒都是小意思,什么炮没约过啊?!对不对啊?哈哈哈哈哈……”

肖恩冷不丁地抢过柴老的话茬,如是说。

“你!?你他娘的留点口德!”

“哈哈哈哈……”

看到肖恩笑的那么开心,我有些疑惑,为什么我笑不出来呢?或许我的多巴胺分泌被抑制出问题了

吧,但这也没办法。

“您的水。”

“谢谢。”

还是喝口水冷静一下的好,正巧补充一下水分,免得脑袋干掉,毕竟我可不想让我身体上仅存的原装货被机油污染。

“联邦新闻发来前线消息,目前我国的战事吃紧,哈德防御线东段已经被打开缺口,指挥官们正考虑下一步的战略部署……”

吧台的电视机播出的新闻传入我的耳朵。

“该!就是该!这个国家早该完了!”

很显然,柴老也看到了。不过让我颇为惊讶的是,作为一位联邦政府要员,他对自己国家的前途似乎并没有积极地看法。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或许这个国家还有心系天下的仁人志士呢?”

这话鬼都不信,更不用说我。但这个话题还是要进行下去的。

“不是,你看不出来吗?”柴老被我的话激怒了,语气变得更加亢奋,“你看看现在走在街上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张口政治闭口爱国的伪君子呀!”

“?”

“怎么你就不明白呢?现在的生活富裕了,空闲时间变多了,一个个的都觉得自己可以了,在网络对国家的政治体系,教育制度,乃至历史人物都拿出来批驳三分,搞得现在整个社会乌烟瘴气,戾气太重。”

“未必不是件好事,”此时,肖恩站出来了,显得那么的“大义”,“反正人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做,抒发抒发见解也没的问题吧?万一还能促进制度的革

新呢。”

“哎,你咋老喜欢跟我杠呢?看见我是个半残废就好欺负了?”

“别,千万别。你可别把话题带偏啊。”

“咳!”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柴老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顿了顿,继续反驳,“行吧,那我就重新说说我的看法。为什么我反对呢?经济条件跟不上啊!这就好比你在一个只有少部分区域发达的国家发展阶级教育,典型的耍流氓。”

“停!这我就反对了,怎么阶级教育就是耍流氓了?说话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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