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仪器波动的声音。

好温暖,好舒服……

我挣扎着,缓慢地睁开双眼,一缕和煦的光亮洒在床前。

等等……床前?

我打算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脑袋格外笨重。

“这是什么?”

我伸手揣摩,好像,这是个头盔。

“这是哪?”

我用余光扫视着四周,窗台上整齐摆放的绿植和墙上贴着的卫生守则告诉我,这可能是家医院。

“我是怎么到这儿的?”

“¥”突然,门外的吵闹声格外响亮。

或许,门外的喧嚣可以给我答案。

“吱呀”的一声,门推开了,来见我的,是许久未见的阿尔金。

但开门的一瞬间,我好像看到门口有两个持枪的身影。

“呦,醒了?”

说着,阿尔金把他拿来慰问我的水果放到一边,脱下帽子,随手抽了个凳子坐到我身旁,关切地问:“怎么样?好点了么?”

“差不多了,只要你把我脑袋上的那玩意儿取下来我就痊愈了。”

“哦?哈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取下我的“枷锁”。

“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脑谱分析仪显示一切正常。”

说着阿尔金好像从里面取出了一块芯片顺势装进了口袋里。

不过,阿尔金取下头盔的那一刻,“滴滴”的噪声消失了,我瞬间感觉轻松了许多。

随即,我挺起身子,打趣地说:“什么风

把你给吹回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

“别开玩笑。”我满脸严肃。

“……”阿尔金有些被吓到。

为了缓和气氛,我放松了语气,缓和地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唉,怎么说呢,为了监管市区,反正上头给了个这任务,然后我就来了。据他们的意思是想锻炼一下新人,不过我看就是他们想偷懒。”

“别这么说,至少你还得了个勋章不是?”

从他一进门那一刻,我就注意到在他的右胸前,挂着一个闪亮的联邦六芒星勋章。

“你说这?”他随手拨弄了一下,“乌漆墨黑的一个玩意儿,我都不想带,可上头非要下命令带上,说是什么荣誉?我反正不感兴趣。”

话虽这么说,但他擦拭勋章的样子却和他说出去的话严重不符。

“好歹是个黑金,也算个荣誉吧。”

我并不想拆台,所以顺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对了,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e,这可能也是赶巧。刚好昨天我负责那片区域,结果一个战警上报说一个戴面罩的疯子抢了他的摩托冲进了火场。之后……”

“行吧,可以了,”我打断了阿尔金的发言,“之后的事儿我估计我也能猜到个大概。”

“那就好。哦,对了,后事我们已经操办了,这是博士和他夫人的遗物。”

说着,阿尔金递给了我一个密封袋。

“这里面的东西

我觉得有点用处就帮你拿回来了,妥善保管吧,也当留个念想。”

“谢谢。”

我接过纸袋,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但想到夫人,我不禁悲从中来。

“别难过了,逝者已逝,节安顺变。”

“……,对了,老李头和林可怎么样了?”

“在门外,老李头守了你一宿,刚刚还和我叫嚷了一架。需要我帮你叫进来吗?”

“不用了。那林可呢?”

“额,她现在……”阿尔金有些为难。

“告诉我在哪儿就行。”

“好吧。她昨天被我安置到你的公寓了。目前情况很稳定,没有之前那种太大的情绪波动了。”

“那就好。”

我松了口气。毕竟一天之内父母双亡的,换谁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恩~~~”

我抻了抻腰,掀被下床。

“你要上厕所?”

“当然不是,睡了一天活动活动筋骨。还有,在你工作期间查到什么了?和我说说。”

“你想干嘛?这可是机密。”听到这儿,阿尔金有些紧张。

“得了吧,咱俩既是指挥官又是兄弟,又没有什么外人。”

“……”阿尔金还是有些迟疑。

“我说你怎么这么死板,就当帮我个忙行不?”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阿尔金清了清嗓子,继续补充,“记得前几天也可能是上周的指挥官调动么?那就是引子。本来我以为调我们第

一批指挥官过去只是为了实习,但当调动我的上级指挥官不由分说地削减我们的战警部署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其实暴动开始前,我就有了眉目,追查到了一些的细节和线索,这些都指向了一个名叫“theeye”的宗教势力。”

“‘theeye’?”

“对,不过,它其实就是一个自称‘全知之眼’的分政府民间组织。”

“有意思。”

“但人家上头就是不作为,乱作为,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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