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小腹隐隐作痛,像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动。

霍其深有洁癖,看到自己一身呕吐物,脸都黑了,赶紧退出来:“晏阳你是不是故意的。”

晏阳呕吐完,整个脸色更苍白了,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擦嘴,听到霍其深这话下意识地看过去,对上霍其深那张阴沉沉的脸。

“我胃难受。”他真不是故意的,但要是知道会吐霍其深一身,他中午一定吃饭,吐也能吐得多一点,恶心不死他。

霍其深将衬衣脱掉扔到地上,对着晏阳伸手。

晏阳下意识的躲到一边,双目紧闭,两手护住自己的头。

霍其深也没想到他一个举动晏阳如同惊弓之鸟怕成这样。

“怕什么?你刚不是挺豪横的吗?”

晏阳蜷缩着身子,没有人不怕疼,就算是个傻子也懂得躲。

霍其深就没有想过对他动手,惩罚晏阳他大多数都是用在床上,揍他的次数很少。

他把晏阳捞起来,轻飘飘的一个人不像是成年人该有的体重。

晏阳一下瘦这么多,霍其深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得什么怪病了,思索着安排个时间给晏阳做个身体检。

晏阳缩着身子在霍其深怀里,乖的像只讨好人的猫。

霍其深把人抱入浴室放到浴缸里,“一身味道臭死了,好好洗洗。”

霍其深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外面的手机响起他才出去。

电话是助理赵让给他打来的,让他明晚去参加一场大学晚会,校长给出的请柬。

霍其深一听大学名字,眉头上挑了些,难怪晏阳今天脾气这么燥,搞了半天明天是他大学校庆晚会。

晏阳泡在热水里,额头上净是汗,在浴缸里躺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感觉那如刀绞样的痛退了几分。

“好了么?”外面传来霍其深的问话。

晏阳没力气回他,但还是强撑着起来裹了块浴巾。

霍其深见里面没声音,拉开磨砂窗,看见晏阳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靠在墙上摇摇欲坠。

他伸手将人打横抱起来:“你该不会真得什么怪病了吧。”

晏阳语气冷淡道:“嗯,乙肝,迟早传染给你。”

霍其深当他是在说糊话,见他还捂住肚子,以为他是胃疼了:“让你不好好吃饭,现在疼了活该,我等会儿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晏阳从小就不喜欢去医院,现在一听要去医院更是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

“不去医院,要我继续干.死你吗?”

晏阳已经习惯霍其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冷哧了口气,“我吃点药就好了,家里有止痛药给我一颗,我累了。”

霍其深箍紧晏阳的身子,得亏他有自持力,不然就晏阳这倔成牛的脾气,他气狠了得把人搞死。

霍其深把晏阳扔到床上,给楼下打了个电话让管家送东西上来。

没多久,管家就上来了,手里拿着药还抱了个暖水袋。

“霍少,这是治胃病的药,实在疼得受不了了,这暖水袋可以用来捂肚子会好受一些。”

霍其深问:“止痛药呢?”

管家解释道:“止痛药吃了有依赖性,对身体不好,止痛不治本还是吃胃药好。”

霍其深眉眼闪过厌烦,伸手接过:“怎么比女人还麻烦。”

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把暖水袋插上了电。

霍其深对着管家说道:“你下去让张嫂多熬些粥,他一天没吃饭,晚点肯定会饿。”

管家点头,转身出去把门给关上。

霍其深接了杯温水拿着药过去:“起来把药吃了。”

晏阳睁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借着霍其深手臂上的力道,撑起身子起来吞了药。

下了两天的雨,温度下降,到了晚上开着窗,风吹进来凉嗖嗖的。

晏阳有些冷,这身子又冷又痛,吃了药的晏阳忽然感到委屈来,抽着鼻子把脸贴在枕头上细细颤抖。

霍其深看着晏阳把整个脑袋都钻进了被子里,伸手攥住他的后劲把人从里面给捞出来。

晏阳一身白嫩嫩的,后劲肉轻轻一掐就红了一圈。

一出被子,晏阳狠狠哆嗦了一下,抬了眼皮,支吾道:“我冷。”

暖水袋已经充好电了,霍其深取下来跟着躺下床,拿着暖水袋伸到被子底下轻轻捂放在晏阳肚子上。

被子下晏阳什么都没穿,随手一模都是一手嫩肉。

手底下的人身体十分僵硬,即使难受却也没闪躲,只是抬着眼皮故作镇定地看着他。

俩人谁也没说话,像这种身体紧贴却什么都不做的很少。

霍其深过了一会儿手瘾,把头抵在晏阳后脑勺上,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我明天有事出去,手机给你,有什么事联系我。”

晏阳听到他要离开,顿时来了分精神:“你要出去多久。”

霍其深掐了他屁.股一下:“小没良心的,一听我要走就来精神了。”

晏阳往前蹭了一下,想躲开,但霍其深圈着他的腰,他想躲也躲不到哪去。

霍其深磨着牙说:“后天就回来了,你在家里老实点,等过两天我带你上医院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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