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肢体触碰让晏阳感到恶心,他提前吃了解药,麻药对他没用,可那解药终究抵不过酒精。

酒精吞噬大脑,晏阳越来越晕,头也跟着痛了起来,眸色微醺地盯着天花板失神。

晏阳睡不着,索性开始稳下心神思索接下来要做的事儿。

想到宋一帆在包间里对他说的那些话,孙明彦,绑匪,北山........

孙明彦刚找上宋一帆,楚清就在病房里被绑架,而同一时间没多久,孙明彦也跟着被绑架。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看似巧合的事多了那便是有人故意为之。

晏阳眯着眼睛,手机就放在他左手边,不断震动闪烁,他目光暼过去看了眼屏幕,是霍其深打来的。

他没接而是静静的看着来电断了又响,响了又断,如此反复。

他想,霍其深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找到他,只要他手机没关机有信号,随着信号点便能很快找过来。

........

霍其深在打第一通电话晏阳没接时,还没什么,可打了三次都没回复那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楚清刚出事没多久,绑匪灭了一次也有可能有第二次,霍其深心里不安,他不敢赌。

一想到晏阳出什么意外他心里就火烧火燎,到了晚上七点半,霍其深开始派人找晏阳,最终得到手机信号来源在一所酒吧。

这地方.......霍其深从来没见过晏阳去酒吧,他很乖,晚上很少出门就更别说去什么夜店了。

霍其深思绪万千,来不及做多思考就把车开到了酒吧。

晏阳刷过卡,前台一查就查出来了,他出示身份,经理亲自出来迎接他,并拿着卡带着霍其深上楼。

晏阳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因为楚清的死借酒消愁?喝酒就算了怎么还找房间睡了?

他有太多的疑问,人就是这样,不该想的偏要想,越想忽略的越忽略不掉。

经理看着门卡号,猛地在一个房间停下,就这了。

“霍总,是现在就开门吗?”

“嗯。”霍其深脸色平淡,看不出来有什么,可经理莫名感到后背冷。

握住门卡的手都有些发颤,这事儿,怎么感觉吃力不讨好?

他把门卡插进去,房门传来“叮——”的一声,门锁开了。

霍其深伸手握住门把,经理知趣的往旁站不进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霍总的爱人在里面正洗澡,他要是不小心暼到了只怕眼珠子保不住。

霍其深推开门,他面色再平静,可泛白的骨节还是出卖了他,他走进去,与卧室短短几步距离可他却感觉天各一方。

站到卧室那一刹那,霍其深驻足停留,幽深的瞳孔蓦地缩成针孔一般小,他进来前有设想过万种场景,可唯独没有这一种,眼前这一切犹如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那么刺目,他感觉血液在倒流,心口裂开一道口子正源源不断向外喷血。

霍其深攥住胸口的衣服,就这么站在原地怔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经理见里面没有任何反应,不由怀疑是不是房间找错了,他走进去叫了一声:“霍总。”

“滚出去!”

经理身体一颤,腿肚子打晃,赶紧溜了出去。

霍其深跨进卧房,一地的避.孕套,套子里面装着的不明液体,衣服凌乱扔在地上,床上躺着赤身露体两个人,缩在被子下正亲密的挨在一起,这种场景,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晏阳的脸,犀利的目光一点一点往下移,最终停留在脖子上的淤红上。

雪白的脖颈上残留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霍其深心里发狂,他恨不得杀了床上另一个人,又恨不得掐住晏阳的脖子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掀开被子将晏阳包裹地紧紧的后才去看床另一边的人,是宋一帆。

霍其深已经怔住了,他忽然明白了所有,晏阳是故意的,故意报复他又报复宋一帆。

晏阳已经不是第一次牺牲自己,他心里挤压的恨意,是玉石俱焚的恨。

晏阳睡意很浅,霍其深移动他身子那一刻他就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睛,眸色微醺,却很冷的扫了霍其深一眼。

“你来了。”

“晏阳,你干了什么!”霍其深的声音猛的高了起来,带着咬牙切齿,又带着颤抖慌乱。

晏阳一瞬间清醒,声音带了笑意:“干了你认为干了的所有事。”他扯了扯身上的被褥,将床单上那些痕迹露出来。

霍其深握紧拳头,忽然间的崩溃,让他瓦解冰泮,晏阳嘴里轻飘飘的一句话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经过,他根本不能容忍别人碰了晏阳。

霍其深占有欲极强,到了自己碗里的东西,哪怕是一粒米粒儿也容不得别人看一眼。

晏阳做他情人这么多年,他大多时间是把他圈养在房间里不让他出去,不是舍不得给他自由,而是怕被别人看了去。

晏阳当初和楚清挨的近一点,他都要发疯,就别说现在他为了报复自己和宋一帆上床。

他忽然发狂的将床上的宋一帆拽在地上,拳打脚踢,那种不要命的打法让旁人看了触目惊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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