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纸条上只有一个字,宋蔚雨撕掉纸条扔进垃圾桶里,拿起手机向老师请假,成绩好的学生请假一向容易,更何况宋爸爸已经提前交代过。

攥着内裤躲在浴室里,解开睡衣扣子,镜子里呈现出来的乳房上有许多牙印,乳头似乎被男人玩大了,还被咬破了皮,他现在只能弯着腰走路或者贴乳贴。下面淫乱的一塌糊涂,早上醒来的时候干涸的精液黏在皮肤上,腿间的黏腻感随之不去,内裤还有些潮湿,宋蔚雨一度怀疑自己昨晚下贱到梦游出去接客了,直到他看到柜子里的纸条。

还是这个字。

这个字现在快要成为他的梦魇。昨晚无法清醒,体会到被玩弄的快感,他知道有东西在身体里动,想挣脱的时候有东西用力困住他,不让他跑。他在梦里身处一片森林,天空被浓雾遮挡,耳边是空灵的声音,声音一直重复一个字。捂着耳朵还是可以听到。身后有巨大会吞吃他的怪物,他不停的逃跑、躲藏,怪物找到他,然后逼疯他。

他迷失在一片白色里。

目光有些呆滞,水流从花洒里喷出,宋蔚雨手指停留在多余的器官上,他很少会去触碰自己的女穴,这是他身患缺陷的证据,是他不幸童年的理由。

下面毛发稀少,手指清洗阴毛上的精液,他仰着头闭着眼,任由流水冲洗自己的面部,他有些轻微缺氧。

他并不想知道自己是否清洗干净,看一眼都不想看。男人为什么会对他多余的器官感兴趣,宋蔚雨试图分析男人的心理,他没有感到恶心吗?一个怪物,不伦不类,现实生活有多压抑、心理变态到什么程度才会喜欢玩他的穴?不可控制的佩服男人,他居然不觉得恶心。

清洗干净宋蔚雨把脏衣服堆积在铁盆里,在浴室里点燃。白烟腾升,烈火吞噬布料,包括上面不能见人的体液。布料逐渐变成灰烬,宋蔚雨心底涌出一丝快感,他的丑陋被烈火焚烧殆尽,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昨晚的淫贱模样,他为自己成功瞒天过海感到雀跃。

铁盆的温度下降,宋蔚雨把它扔进别墅外垃圾桶里。他把自己的不堪扔出了自己的视线。

唇语。

宋蔚雨答应宋佳鸣学唇语,现在他有些后悔。宋佳鸣想要暑假做义务劳动,他支持,他这种怪物如果还不去贡献爱心死后怕是会被扔进地狱。但他今年高三,本来已经休学一年,如今还要占据高三的时间。

用某位宋姓资本的话就是——废物的时间浪费就浪费了。

教他们唇语的张老师比宋蔚雨大不了几岁,看样子很年轻,第一次见面,宋蔚雨在内心稍微质疑一下这位老师的教学能力。宋佳鸣则是拉着张老师的袖子问东问西,他对唇语展现出极大兴趣,像个三好学生。

唇语具有一定的技术难度,需要大量的练习,观看别人的口型,第一天学,先从周围人的名字开始,宋蔚雨识别自己和宋佳鸣的名字很快,在识别宋爸爸和宋妈妈名字的时候有些困难,不能快速识别,甚至无法识别。

张老师单独给他补习,不停地对他无声说“脏话”。宋蔚雨不能明白第一节课学“脏话”的意义。

“脏话。”

现在宋蔚雨看到别人说脏话或者两个字分开出现,他下意识犯恶心,他学了一个下午的唇语,有些字发音的唇形太相近,他花了一天勉勉强强认出一些字。

尤其是脏话,印象深刻。

晚上宋蔚雨准备背诵单词,看到书页上的字母,脑海里下意识蹦出来这个单词发音时的唇形。宋蔚雨开始烦躁,一是他对唇语没有兴趣也没有天赋,二是夜晚到来了。胸口里压抑的怒火没能等到过年,宋蔚雨抱着枕头一通发泄,怒火发泄的差不多,床铺凌乱的像是有人入室抢劫,刘海凌乱,挡住他的视线。

宋蔚雨闭上眼,平复自己的呼吸。他要忍,已经忍了十几年,不差两个月。他站起身准备去厨房倒杯果汁,要冰的,去去火气。

厨房里没有一个人,宋蔚雨打开冰箱翻出橙汁,金黄色的果汁在玻璃杯里翻滚。什么时候他偷来的阳光也能装满一个杯子?阳光在玻璃杯里沸腾,带着让他惧怕的温度,而他就是弱小的飞蛾,愿意攀附着白雾,滞留在一处,他甘心为一瞬间的温度死亡。

宋佳鸣来厨房给宋蔚雨端牛奶的时候看到他对着橙汁发呆,他走过去,可以离得很近,宋佳鸣比宋蔚雨高半个头,为了能看到锁骨,偷偷挪了步子,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哥哥。”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宋蔚雨一哆嗦,他转身鼻尖擦过宋佳鸣的胸口,少年的体温偏高,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皮肤下沸腾的血液温度。

宋蔚雨不自在的偏过头,盯着地面看:“有事?”

因为偏转过头,胸锁乳突肌*凸起,顶起一片白皙的皮肤,投下一片阴影在锁骨上,宋佳鸣想伸手去抚摸那片皮肤,手指碰到起口袋里的硬币,他突然很想放进上看看,锁骨能放多少枚硬币。

眼见着送上门的机会,宋佳鸣抓着裤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我给哥哥倒牛奶。”

“哥哥……最近都不理我,我对哥哥好点,哥哥就会理我了。”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补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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