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临走前用黑布蒙住他的眼,耳朵被堵住,黑暗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下体的女穴本就因为阻断高潮欲求不满,现在更是瘙痒无比,胸口也是又痛又痒,隐约有些胀,他渴望被人侵犯,呻吟渗出唇齿,身体在床单上扭动,依靠摩擦获得一丝快感,股股淫液流出穴口。

宋蔚雨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十三岁,回到了宋家。

在最为敏感的年纪为了父母的疼爱抓心挠肺,却只是隔靴搔痒,无论怎么努力留给他的都是背景,把他一个人丢在黑暗里。恍惚间男人和宋父的身影重合,他想起福利院前老头子的话,或许“冷漠是爱他”这句话是成立的。

心脏传来一丝胀痛,不会让他恨不得死,也不会让他舒服。

房间里装着监控。床单是黑色的,床上捧着一片雪花,雪花在床单上扭动,想要逃出冬天,闯进春日里,却被铁链拦住。神在雪花上点了两抹红,一为上,二在下。雪花化了,留着水,水从下方唇瓣里流出,电脑屏幕上的场景春光大泄,雪花的信徒恨不得冲过去,将整片雪片吮吸的融化,解开铁链,让雪花在自己的唇齿上化成一滩春水。

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床上,因为瘙痒不停摩擦床单,窗外能看到他们一起去过的游乐场,摩天轮不停的旋转,小吃街的人流不减,颇有点岁月静好的模样。

暂时关掉显示器上的屏幕,宋佳鸣无视营业许久的鸡儿,拿起桌面上的手机走到窗边,窗外灯火通明,楼下的姑娘挽着爱人的胳膊从他眼前经过。

话筒传来的嘟嘟声消失,裘航张问:“打给我干什么?”

“你处理的怎么样?”

“你真想知道?”抄完答案,裘航张挺直腰杆,有些吊儿郎当,“林狗下场可不好看。”

“你理解错了。”宋佳鸣说:“我只想知道他够不够惨。”

“……”电话那头过了许久传来声音,“操,我就他妈的知道,宋佳鸣你就是个变态。”

“知道我是变态还和我混在一起?”宋佳鸣问:“还能让他再惨点吗?”

“能。男默女泪,满意了吗?”裘航张问:“宋佳鸣,你说实话,你在我身上装监听了吗?”

下意识皱眉,宋佳鸣对于对方的片面认知感到不悦,说:“我对你不感兴趣。”

“我这么没有魅力?”电筒对面的声音突然拔高,像是想通什么,话锋一转:“被你看上还不如死了。”

“……”心上人想吃吃不到,憋的火儿找到发泄口了,宋佳鸣冷冷问:“你把你后妈搞到手了?”

“喝到奶了?”

“……”像是踩到痛处,对方叹口气,“没呢,奶倒是喝到了,我爸回来了。”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没打烊的鸡儿,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从心底涌出,宋佳鸣叹口气说:“不聊了,挂了。”

手机随手扔到桌面上,重新打开显示屏,画面带来的冲击力太大,稍微退下的火瞬间卷土重来,宋佳鸣带上挡住上半部分脸颊的面具走进旁边的房间里。雪白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轻轻关上门,走到床边。

之前没开灯,现在开灯宋蔚雨漂亮的不像话。他的脸颊微红,下唇部位都是咬出的牙印,唇呈鲜红色,淫荡的呻吟声从朱唇皓齿里溢出去,挺着胸口,胸口的奶头凸起,悄声走到床尾,双腿间湿淋淋的,阴唇向两侧打开,整个阴户泡在水里,腿间和床单上都是流出来的淫液。

手指突然插进女穴,穴里的水被挤出去,宋蔚雨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女穴裹着带给它极乐的手指,身下是黑色的床单,床单上躺着雪花。宋佳鸣毫不留情抽出手指,跨坐在宋蔚雨的腰上,掐着他的下颚,让他不咬唇:“痒吗?”

“嗯啊……痒啊……”手指插进去然后又抽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宋蔚雨觉得女穴更痒,想扭动腰肢获得一丝快感,却被身上的男人阻止。

抬起自己的胳膊想打人,抬到一半只能被扯回去,宋蔚雨只能带着一串招人疼的呻吟求他离开:“嗯……别坐在……坐在腰上啊……嗯……”

呻吟声变成要他命的毒药,想到友人已经喝上奶水,宋佳鸣伸手捏着宋蔚雨的奶头,用指腹摩擦,说着之前从开不会说的下流话:“不坐在你的腰上,你会扭断自己的腰,不碰也能流水,你活该被人绑在床上玩。”

“骚奶头挺那么高,不就是想让我疼疼吗?”

“啊……舒服……用力捏捏……呜……”大脑的理智早就被击飞,宋蔚雨追求快感,他不在意男人说了什么,只要能让他舒服,下意识吐出呻吟:“呜…啊啊啊……舒服啊……”

胸口挺起来送到自己手里,脖子后仰露出喉结,宋佳鸣一想到他也能在林卢介身下这么放荡,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干脆松开手,掐着宋蔚雨的下颚,逼他张开嘴,盯着唇里的舌头,“宝贝儿,帮我口。”

“你把我叫硬了,你该为此负责。”

下颚被男人捏在怀里,宋蔚雨转头又被掰回去,他只能讨饶,“不啊……我不……会啊……”

“宝贝儿,你让我忍太久可不是件好事。”拉下内裤,营业许久的阴茎从里面弹出来,宋佳鸣拽着宋蔚雨的头发,逼他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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