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纸张,英文纸张飘到地上。宋佳鸣固定宋蔚雨的腰,纸张上都是细菌,他现在来不及清洗,拿起烈性药怼在女穴穴口,穴口裹着管口,白色膏体奔出管口,冰凉的膏体堆积在穴口,宋佳鸣用干净的手心部位覆盖住穴口,掌心的温度加快膏药融化速度,粘稠的水被女穴挤出去,打湿掌心。

宋佳鸣:“少说几句,过会你还要接着叫呢。”

“你拿到了offer,不高兴吗?”

瘙痒从女穴传来,下面不停的吐水,阴蒂被男人的掌心摩擦,宋蔚雨抬着腰迎合男人的手掌,用药调教过的女穴越发淫荡,“你饶了我好不好?把录取通知书还给我,下面痒,揉揉啊。”

“我饶了你,你也饶了我好不好?”宋蔚雨被情欲支配,躺在床上呻吟。宋蔚雨收回自己的攻击性,乖乖在床上张开腿,这个时候宋蔚雨逻辑链接会出现问题,宋佳鸣不介意让他一个人呆一会,抽出自己的手,走进洗手间。

挤出洗手液,涂抹在手心里,冒出白色泡沫,用毛巾擦净手上的水,宋佳鸣踩着地板走出洗手间,皮鞋踩在木板上的声音清脆好听。宋蔚雨循声望去,刚才男人离开的时候背对着他,宋蔚雨看不到正脸,现在在光下,他看的一清二楚。

雷电击中他的大脑,宋蔚雨一瞬间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痛到极致他拥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他的眼里只有带给他痛苦的魔鬼,满脑子都是“为什么是他?”,“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诸如此类的问题钻进脑子里,压不住,却也问不出。他的声带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让他着急。

为什么是他的弟弟,宋佳鸣?

“这么惊讶?”穿着得体,宋佳鸣坐到床边,两指并在一起插进女穴里搅动,一股春潮顺着手指的引领流出穴口。看着宋蔚雨惊讶的表情,宋佳鸣缓慢揉动阴蒂,“不值得惊讶,哥哥感觉不到吗?每天早上起来穴口总是会流水,有时候你的阴唇被我吸肿了,你走路会很难受,你一直都在怀疑……可你从未求证。”

“你在怕什么呢?怕知道真相后会被抓起来肏吗?怕什么呢?你不去求证我也会把你关起来操啊。”

话越来越过分,“你怎么能……我是你哥哥啊!”女穴里的手指要他欲仙欲死,敏感点被指尖戳弄,背德感从心底升起,挣脱束缚的快乐刺激的神经,宋蔚雨扭着腰躲避,哑声道:“我是你哥哥啊!”

“我知道,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宋佳鸣低下亲吻宋蔚雨的奶尖儿,犬齿啃咬奶头,“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就早把你抓起来肏了。这个时候说不定你正被我干的失禁,下面塞着玩具,或者大着肚子求我吸你的奶。”

下流的遣词造句飘进耳朵里,宋蔚雨不可置信。那是他的光,他的光说要肏大的肚子,喝他的奶,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他到底抱着这种想法有多久?

身体发抖,宋蔚雨的声音不成调,句子也说不完整:“你是不是……恨我啊……体育室是不是你?”

“我怎么会恨你呢?”指尖穿插在发间,宋佳鸣插在女穴里的手指突然分开,撑开窄小的穴口,冷风拂过鲜红的穴肉,“是啊。体育器材室、小公园和表白墙都是我,你觉得我会让别人玩你的逼吗?”

“别人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是抢,我怎么会让你在别的男人床上张开腿。但你为什么不能听话,远离他们呢?”

记忆力从来没有人和他亲近,宋蔚雨问:“远离谁?”

“你的各种各样的追求者。”宋佳鸣笑着亲吻宋蔚雨的唇角,“只要把她们堵在角落里,威胁她们,她们就再也不会找你。”

“你是个……变态!”句子陆陆续续,最后两个字却格外清晰。怪不得总是在他毕业的时候他身边的朋友突然远离他,现在回想起来,他朋友远离他的时间是宋佳鸣和他同校的时间。他的弟弟赶走了他周围所有的人,他一个人踽踽独行,过了那么久被人躲避的日子。宋佳鸣是个变态,宋蔚雨害怕地不停的后退,女穴吐出裹着的手指,铁链作响。

“嗯,我是变态。”宋佳鸣没有反驳,也没有试图接近宋蔚雨,他抬起自己的手,探出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水,“小时候你告诉我许的生日愿望都会实现,我的生日愿望是和你过一辈子。”

“你要和一个变态过一辈子。”

“想看雪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