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开始为他辩驳:他又蠢年纪也不大,哪里懂的这些事情,要怪还是的怪其他人。

看着面前这一身禁欲的居士服,莫之阳有些心猿意马,开始有求知欲:你说,他是烧火棍还是冰棍?

冰棍就是冷的,烧火棍就是热的。

“你在开车?!我还是个孩子啊!”系统直呼好家伙。

来了那么久,都没上过他,白瞎了他如妖魅的样貌和气质,这不得爽爽,反正也不用钱,白给的不要,是混蛋。

“罢了。”波若收敛心神,转着玉念珠要走。

莫之阳擦掉眼泪,顺势脱下外袍,只脱得剩一套亵衣,转身走向床榻,摸着额头,“我有点热和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受寒了。”

“你说什么?”

本来要走的波若,硬生生停住脚步。

“热热的,烫烫的,有点难受。”莫之阳一头栽倒在床上,开始在大床上乱滚,把衣服都滚得凌乱。

方才他好像喝了酒?

波若突然意识到酒里有东西,转身走向床边,见他双颊红彤彤的,跟挂了两朵晚霞在脸上,“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一杯,不喝茱萸就不走,但是我现在有点难受。”莫之阳跪坐着,鹿儿似的眼睛逐渐呆滞空洞。

方才滚得衣衫凌乱,这一坐着,领口大开滑落,露出半个香肩。

“宿主真的是老奸巨猾,小肩巨滑。”系统点个赞,果然,只要宿主想勾搭,老色批就是笼中鸟。

小公子这一身肌肤真是晃得人眼晕。

“你知不知道酒里有什么?”波若眼神不明,挑眉的动作就把人出卖。

莫之阳知道他还在忍,叹口气,“不知道,可能是我酒量不好,喝一口就傻掉了。”爬到床边,拽住他的僧袍,“你身上凉凉的,能不能让我抱抱?”

“当然。”波若欣然应允。

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遮住欲望的衣物剥光了,就什么矜持都没有了。

摸到的那一刻,莫之阳恍然:是个冰棍,也难怪,他身上那么阴寒,是冰棍也不稀奇,但有点新鲜。

很快就不觉得新鲜了,因为摩擦可以产生热,这是物理现象,这种行为的产生非常有意思。

真的很‘意思’。

这阿弥陀佛都成了荤话。

但是冰棍摩擦遇热没化,反倒是莫之阳化成一摊春水,连声音都哑了。

“不许再跟任何人亲近,你听到了吗?”波若温柔的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小公子不仅肌肤似雪,连头发也如泼墨一般。

“你已然是吾的,再有二心,我就将你吸干血,做成干尸天天都陪在吾身边,若是有其他人靠近你,吾就杀了她们,杀光天下的人,好不好?”

昏迷过去的人,哪里听得到这些话。

波若其实知道,将心托付给一个凡人,这样很容易出事的,但在竹屋初次见他,一看见他的眼睛,就觉得熟悉。

那双眼睛,把古井无波的心搅乱,那一夜本来是想来将人吃掉,这样或许就可以安抚这不对劲的情绪。

但是他怎么那么蠢,蠢得自己要杀他都不知道,还帮忙暖手,盖被子。

他眼里没有没有欲望,干净纯粹得好像幽深平和的湖水,这样的一个蠢人,又懂什么呢,只是他将自己留在这里三天都没露面。

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得叫这个小公子清楚,他是属于谁的。

第二天还是系统看他要迟到了,才拼命在他脑海里响闹钟,把人吵醒,要是迟到或者是懈怠,只怕云川又要骂了。

莫之阳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苍白赤裸的胸膛,“什么时辰了。”

“卯时三刻。”

“卧槽!?”

莫之阳听到这时辰,吓得一骨碌坐起来,“卯时三刻,那岂不是要迟到了。”刚想爬起来,腰酸的直不起来又跌坐回去。

“惨了惨了,要迟到了!”

“有什么好的。”波若不明他为何如此紧张,施施然坐起来,随手捞起僧袍,“枯燥乏味。”

“你放屁!云先生可好看了,讲课也不乏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