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和笑了笑:“陛下已经是本王的了,无论是谁,都绝不允许觊觎,懂么?”

尽管笑容和煦态度温润,连卿却能感受到那张笑脸下暗藏的汹涌杀机和强烈独占欲。

倘若他再对谢胤心动手脚,这个男人,当真会杀了他!

他垂下眼睫,没再吭声。

权霄知道这对他来说难以抉择,并不逼迫,坐了一会便起身离开。

刚离开冷宫,小元宝便匆匆来寻他。

“王爷,您去哪里了!大事不好了啊!”

“怎么了?”

“陛下、陛下他……”小元宝急得手抖,“他上吊自尽了!”

权霄心里一个咯噔,拔腿便往养心殿跑。

好在被发现得及时,人没什么大事。

老太医已经看过了,伤势太轻,方子都没开,只说好好养身体,房事少点,别纵欲过多,影响心情。

把小皇帝气得眼都红了,怒摔杯子叫人滚出去。

权霄到的时候,人还在殿里发疯,一会哭一会怒,叫嚣着要杀了摄政王。

权霄给左右使了眼色,叫人退下去,一边往里走一边脱衣衫。

“谁惹咱们陛下生气了。”

谢胤心听到耳熟的声音,愤然回头:“权霄!你……”

权霄这会已经把衣服脱干净了,赤身裸体站在红毯上,雪白修长的身躯,细腻到泛光的肌肤,还有令人血脉喷张的腹肌和红痕,无一不令人垂涎。

谢胤心失语,脸色爆红,陡然撇开目光:“你要不要脸!?”

权霄心想,为了追男朋友,脸算什么东西。

他扔了衣衫走过去,圈住小皇帝腰身抱起来——必须强调一下,这会谢胤心都没有他高,哭起来跟孩子似的可怜巴巴,禽兽还是摄政王禽兽。

“听说陛下上吊了,有没有受伤?本王看看好不好?”他指尖抚上小皇帝脖颈淤血的红痕,精神力稍稍渗入修复。

谢胤心眼角被逼出泪:“放开朕!你怎么好意思!”

“本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欢男爱多正常的事。”权霄亲亲他通红的鼻尖,“别哭了,昨夜不尽兴,再来一次好不好?本王教你。”

“我们这是不对的!”

“怎么就不对了,陛下不喜欢么?陛下喜欢就行。”

“我们是叔侄!”

“又不是亲的,你怕什么。”

“你是朕的仇人!”

“所以本王肉偿给你啊。”权霄摸摸他狗头,诱拐小孩子:“收了本王不好吗?本王的兵权财宝势力都给你,倘若你以后想开了要立后生子,本王便放手,你什么也不损失,一本万利的买卖,为何不做?”

谢胤心被他劝得说不出话。

歪理,都是歪理!

可是摄政王的手握着他那处,他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上来,只会软着声音哭哼了。

权霄将人抱到榻上,压下去,轻抚他通红的面颊:“今日还早着,做么?”

谢胤心想拒绝。

然而冥冥之中却又有一个声音催促他,叫他赶紧同意。

他明明没喝酒,头脑却晕乎了,对着摄政王那张俊美温柔的脸,迷迷糊糊点点头。

“皇、皇叔……”

权霄低笑,不晓得男主怎么能这么可爱,明明方才还愤怒地叫嚣,这会却又乖软得不像话。

他低头吻住小皇帝柔软的唇,大掌抚过他细软身躯,如过电般带起阵阵颤栗,一路向下。

成年人的快乐是纯洁小鸡崽想象不到的,老练成熟的摄政王又一次将还是小朋友的陛下送上了云端。

到最后小皇帝哭哑了声音,在权霄体内交代了龙子龙孙。

权霄也好不到哪里去,险些被这人折腾去半条命。

他就奇怪了,明明被操的人是他,小皇帝一直哭个什么劲。

后来的一个月,谢胤心食髓知味,一到下朝就抱着权霄不放,想和他酿酿酱酱。

一开始权霄还觉得新鲜,次数多了也吃不消,慢慢从一天两次变成两天一次,饶是如此也整日瘫在榻上起不来,更别说去上朝。

谢胤心对他的芥蒂尚未消除,夺起权来也毫不手软,权霄手里能用的都被搜刮了个干净,只剩下几十个暗卫。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放心,时时刻刻盯着权霄,既不让他回府,也不让他出宫。

难听一点说,相当于软禁。

换做旁人可能会受不了这种掌控欲。

权霄却不,他就偏爱这种被人黏着的感觉,他的爱向来火热而急切,哪怕谢胤心整日挂在他身上也不会叫他厌烦。

两年后,权霄秘密帮连卿解决了南域之事,赫连瑶和圣教的势力被连根拔除,还了连卿一个清净。

连卿本就对谢胤心没什么感情。

应该说感情的火苗还未燃起,便被权霄这个横刀夺爱的狠人给掐灭了。

他向权霄递了辞呈,便离开京城,带着他被拔了牙齿的颜控弟弟,四处漂泊。

也是同一年,冬至时,谢胤心向权霄求婚,要娶他为后。

权霄心里清楚得很,这小崽子只是不放心他,才想用这个办法将他拴在身边,折辱他的尊严,拔去他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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