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骞尧抱着池语行在下山的路上,他走得缓慢,但是步伐很稳。一路上,俩人俱无交流,唯余彼此的鼻息在方寸间交融。一个稍沉,一个清浅。

行至山脚,还未走去车前,已有两名身形精干的平头男子迎上前来。

“慕先生!”

“慕先生!”

俩人纷纷恭谨出声招呼。

这是小钟留的人,为的就是要确保他家少爷的安。小钟跟了慕骞尧多年,尽得真传。做事向来谨慎周,滴水不漏。

非常时刻要防守,既不明状况亦不知对方具体底细,具体有多少人?自是得面面俱到,不留一个缺口。

“开车,回去。”慕骞尧微颔首,简短低到。

语毕,已是直接走向车后座。其中一个平头男见状,连忙乖觉的上前先一步拉开了后车座的门。

慕骞尧抱着池语坐在后座,他垂头瞧了瞧闭着眼的池语。他知到她没有睡。他低低的叹了口气,凑唇在她额际轻柔的亲了一记。

继而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接着将她更紧的搂在胸前,让她紧紧的挨着他的身体。接着他垂首,将头埋在了她的发鬓间。

好一会后,他才抬起头来,借着车窗外路灯投射进来的光线,凝望始终一动不动的池语。他的眼神深沉而哀伤。

又一会过去了,他再度叹了叹气,微微调换了下姿势,以便她能靠得更舒适一些。再然后,他靠向椅背疲惫的闭上了眼。

他身上其实疼得厉害。只再多的疼痛,也抵不过他心间的痛楚。虽早知,她是不会爱他的。可这个事实为什么越来越令他痛苦,越来越令他难以承受。

原来明白是一回事,但要真正的接受,完的不求回应却的的确确是另一回事!举凡是爱了,总归要心生贪念,总归会渴求更多。

这晚过后,慕骞尧便一直留在别墅里养伤。期间警局几次来人分别与他和池语各做了几次笔录。最后齐思婕以“过失杀人罪”,“持枪挟持罪”,“损坏公共财产罪”这三项罪名被提起公诉。

作为受害者家属的慕骞尧以养伤为名,没有出庭举证。只委派律师权代表。并授意律师一番周旋后,最终以池语受

79、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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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过度为由,替她也免去了当庭做证的事项。

而慕雨的尸体在经过一连好几日的艰苦搜寻后,终于被找到。只是不出所料的尸首不,有一截手臂与小腿始终未能找寻到。慕骞尧吩咐小钟替她料理了后事。

至于他和池语,对那晚发生的事皆闭口不谈。仿若有志一同般十分的默契。俩人照常一起办公,自从在别墅养伤以来,慕骞尧在别墅里安置的家用办公室,便更大的派上了用场。

除了主持视频会议,电话会议以外,多数时候,慕骞尧都完放权,交由池语处理公事。譬如公司潜力项目的分析与评估;人事的变动与调整;各类文件的签署等等诸如此类。他都让她自行处理,他只在旁略作指点。

过完这一年的春节后,早春时分,齐思婕案子的宣判结果出来了。因证据确凿,与事实相符,法院宣判三罪并罚,她被依法判处了5年的有期徒刑。

为什么案子的结果会出来的这么快,为什么齐家极力奔走,上下疏通,却徒劳无功,上诉几次无果?这里边自然有慕骞尧的“安排”。

从案发直到开庭以来,对齐家人几次三番的表示要过来拜访,他一律拒绝。逼得齐家人没辙,不得不四处托人带话,致歉与求情。他只是不理。窝在别墅内,不肯见客。如此这般下来,齐思婕终是难逃法网,进了班房。

这一日深夜,欢&爱过后,慕骞尧抱着池语一个翻身让她趴伏在他身上,拿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俩人都未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依偎着。

自那一晚过后,俩人足有两月余没有行这床第之事。一来是慕骞尧要养伤;二来有种说不清到不明的情绪,在俩人之间蔓延着。

直到两月后的某一个夜晚,慕骞尧来了池语的房间。打破了这一僵局。而也是自这一次开始,欢&爱过后,慕骞尧不再回去自己的房间。池语对此亦未表示反对。由此,俩人开启了同床共枕的日子。可谓真正的身影相随,朝夕与共。

“结婚吧。”良久后,趴伏在他身上的池语突然开口说到。

微阖着眼睑的慕骞尧当即睁开了眼,他再度一翻身,将池语压在身下捧住了她的脸。他依旧没有出声,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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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看她,眼眸深深。

“不想娶我吗?”池语垂下眼睫,避开他的视线低低到。

“想!”慕骞尧语音沉沉,没有犹疑的应声,声调里带着些情&事后的粗嘎。

“你说真的吗?”他接着问到。

语气里并不见多少欢喜之意,反而更多冷静,与不确定。

“你不开心吗?”池语却是这么问到。

“你开心吗?”慕骞尧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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