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了诺克斯的味道

黄。可黄了,各位。

-----------------

电车刚停稳,艾文就冲下了车,完不顾芭蕾舞女遗憾的目光。冬天的叶卡捷琳堡很难熬,现在才下午三点,天空就已经阴沉沉的。宿舍里冰得像雪洞一样,艾文牙关打战,伸手去摸暖气片,那里一片冰凉。他搓了搓手,缩着肩膀重新下楼去敲管理员办公室的门,根本没有回应。门缝里黑黢黢的,灯也没有亮。艾文第一反应是跑回宿舍,把贴身的毛衣脱下来裹住他最常用的几个相机,上次他在这种气温下打开相机,那点可怜的电池就支撑了五分钟。然后他有点茫然地又转了几圈,目光落在摊开的《深海生物摄影集》上。

-

也许埃德蒙早有预感,他迟早要落在魔鬼们手里。

军官的手向上移,两只手指并拢塞进他嘴里。他连皮手套都没有摘下,埃德蒙尝到了皮革的苦味,枪油和火药味,还有冬天生铁的冰冷的腥气。他难受得不由自主用舌头把异物往外推,但是耳边的呼吸却粗重了起来。

“好会舔。”军官赞扬他。“希望你舔更粗的东西时也能表现得这么好。”

他把手指抽出来,连带粘着一点湿意的手套一起挤进埃德蒙的后穴里。

-

艾文把摄影集合上,坐在床沿发了会呆。最终他还是又拿起了诺克斯的信。

“…来我这里吧艾文。我们可以一起做很多事。除了刚刚说的这些,我还想在圣诞吻你。”

我还想在圣诞吻你。

他们在电影院吻过。必须很小心,坐在最后一排,在其他观众对露骨的调情画面起哄的时候短暂地碰一下。他们几乎只是含了一下对方的嘴唇,尝到一点奶油和焦糖的味道,和爆米花唯一的区别是嘴唇要软一些。他们也在公园吻过,周围只有水鸟,所以诺克斯就要更煽情一点,小口吮吸直到把艾文的舌头勾引出来。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也亲艾文,一边亲一边凶狠地往里捣,一手还折磨一样来回揉捏艾文的阴茎。一旦接吻和性彻底联系起来,之后每一个吻似乎都理所当然地附带了过分亲密的爱抚。操他第二次的时候诺克斯为了让他快点硬起来,接吻的时候手直接挤开他的穴肉去按前列腺。艾文被他搞得浑身瘫软,无论诺克斯的舌头做什么下流的动作他都意乱情迷地回应。

-

如果没有爆发战争,埃德蒙大约会无忧无虑地成长在花园里,然后经由父辈介绍认识一个百合花一样的女子。可以预想他的初吻也会像软而凉的花瓣一样珍重地落在女孩子的嘴唇上。而现在他的手被捆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冰冷的墙壁上,身后被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贯穿。军官肆意享受这具尚未被开垦过的肉体,一边把埃德蒙德脸扭过来,猥亵一般吮吸他的舌头。

“真紧,妈的——你是我操过最骚的婊子。”他下身粗野地耸动着,贴着埃德蒙的嘴唇说,他呼吸间带着烟草味。埃德蒙呜呜叫着想要躲开,却被挤在军官和墙壁之间,好不容易拱起一点腰,反而恰好给了军官更深入的机会。他分开膝盖,被操得几乎悬空,着力点只有军官胯间那个折磨他的东西。

埃德蒙一崩溃地张嘴喘息,军官就凑上来把舌头插进他嘴里舔舐。他连最符合礼仪的吻都没有经历过,上来就被淹没在这样满含肉欲和折辱感的玩弄里。军官的吻和他下身的动作一样粗俗下流,在接吻的间隙他还要说:“你的舌头比你的屁股纯,说你没接过吻还有点说服力——别夹这么紧,操,你的屁股比妓女还浪,没人会信你今天才被第一次搞——”

-

天已经完黑了,窗户上传来沙沙的摩擦声。借着窗外昏黄的路灯,艾文看见雪花在夜空里翻飞。现在才下午五点,可已经像到了深夜。最终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重新把大衣一裹,冲进了雪夜里。一路上,雪粒在他脚底发出咯吱的摩擦声,风也变大了,让他摇摇晃晃。在电车站旁边蜷缩着一个布包,那应该是个流浪汉。他裹在看不清颜色的睡袋里,头上裹着厚厚的帽子和围巾,只露出一点花白的胡髭。在他旁边,还有一只破酒杯,一个手风琴,和一块被雪水打湿的纸牌子:诗——五卢布一首。

到半夜雪只会更厚。艾文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他蹲下来把钱包里的硬币放到流浪汉的空杯子里。

流浪汉只是动了一下。

艾文四周看看,周围没有人,只有路灯,和被大雪压弯的树木。艾文自己从这条路走过多次,于是深一脚浅一脚沿着行道树慢慢走,总算找到一家还营业的咖啡厅。他买了一大杯热巧克力,和一块面包捂在怀里走回去。

“您还好吗?”他小心翼翼地凑近流浪汉,因为找不到他的手,只好把巧克力贴近流浪汉脸边,指望他能感觉到一点热气。流浪汉颤抖了一下,终于醒了过来。

“什么——?哦,谢谢你,谢谢你,年轻人…”流浪汉费力地把手从睡袋里抽出来(艾文看见他的手指已经不完整了),捧住纸杯渴极了一样喝着。

面包已经凉了,流浪汉珍惜地把它包好,塞进衣服里。艾文等的电车迟迟不来,流浪汉说:“年轻人,还是早点回去吧,今天的雪,太大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