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我想和你做爱。”

不知道为什么,艾文内心里觉得自己缩成了一团暴雨后的花苞,在氤氲的水汽里瑟瑟发抖,又想绽开,又不太敢舒张。诺克斯对待欲望一直很坦诚,从一开始就是如此。他曾用传真机一封一封往艾文的学院寄情书,上面写着“我爱你如爱黑夜的天空”(*1),“我的胸膛里充满永恒罪恶的欲望”(*2),其余单身汉们以为艾文找到了一个火辣的法国妞。而变成触手的时候,诺克斯会把艾文玩成一个只会高潮的性玩具。

艾文自己也说不清哪一种形态更好,邪神会让他坠入欲火,而人类...人类诺克斯会让他脸红。

艾文真的脸红了,他拼尽最后一点理智小声说:“可是、可是不好清理…”他吞咽了一下,没什么底气地说:“浴室太糟了…”

“我不会让你挨着不干净的墙面的。”诺克斯平缓地贴着艾文的耳垂说。他的语气像是在念散文,又轻柔又和煦,但他说的内容完不是这样:“我来帮你清理。我会在地上铺两层浴巾,让你跪在上面。然后我会把淋浴头拔掉,把水管塞进你屁股里,用温水把你灌满,让你挺着肚子挨操,直到我射进去的东西和灌进去的水一起被操出来。”

艾文觉得血液冲向头顶,他说不出话,僵硬得像是只被炸雷惊呆的小山雀。诺克斯轻松地把他抱起来走到床边,放到下铺上,自己也压了上去。铁架床猛然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吱嘎一声尖响。

隔壁忽然发出嘭的一声噪音,似乎是一个矿泉水瓶砸在了墙壁上,随即传来扎克的骂声:“老子晚上要值班,现在都他妈给我安静点!”

艾文吓了一跳,差点把头磕在上铺的床板上。他在诺克斯铺好的浴巾上缩成一团,用气声说:“隔音不好…”

上下铺之间的空间有限,床又挨着墙角,艾文就像蜷缩在一个黑洞洞的笼子里。诺克斯缓慢地逼近他,一点点侵占剩余的空间:“是啊,所以你不能出声。”

艾文睁大眼睛,诺克斯先在他左侧的眉毛上亲了一下,然后脱掉了那件松垮的夹克。艾文手臂搭在腰腹上,侧身蜷缩着,头发散落在床垫上,另一部分覆盖着他俊秀的侧颊。在这种时候,他的眼神竟然茫然又惊讶,就像完不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诺克斯知道他其实对自己的命运清楚得很,但是他的眼睛很有迷惑性,只要看见他湿漉漉的眼眶,所有人都会觉得艾文是最无辜的人。

诺克斯伸手解开艾文衬衫的头两颗扣子,露出艾文苍白的脖颈和锁骨,用手掌在那块裸露的皮肤上巡游。艾文顺从地任由诺克斯抚摸,就像一只即将受难的羔羊,除了微微急促的喘息外一言不发。就在艾文以为诺克斯要扯坏他的衬衫时,诺克斯却把手抽了出来,露出权衡的神情:

“你穿这身很可爱。”他说,手移到艾文包裹着西裤的臀部揉了揉。然后他用很轻的力道把艾文的鞋袜脱了,又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最后翻身笼罩在艾文上方,颇有些遗憾地说:“皮鞋下次再穿。下次我会把你脱得只剩皮鞋。”

诺克斯的声音很低,隔壁也没有再传来粗鲁的咒骂,但艾文依旧有些紧张。诺克斯说:“躺正。”

艾文缓慢地调整成平躺的姿势,双手不安地揪着床单,双膝屈起。诺克斯跪在他身前,俯身吻了吻他的膝盖。

艾文不自觉地动了一下。诺克斯滑下去,从艾文修长的脚背吻起,艾文瑟缩着,用齿间的气流说:“脏…!”

“不脏。”诺克斯说。他握着艾文的脚踝,强迫它们分开,然后隔着薄薄的衣料从小腿吻到膝弯,再吻到大腿,最后埋在艾文腿间色情地嗅着。艾文的西装裤已经鼓起了形状明显的一块,顶端甚至有点潮湿。他无措地夹着诺克斯的头,一只手搭在眼睛上,混乱地喘息着,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诺克斯解开艾文的皮带,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把他阴茎的顶端含进嘴里。

艾文僵成了一块冰雕,从喉咙里漏出半声细微的哽咽,难耐地扭动胯部。布料在他脆弱的器官上摩擦,又伴随着舌头温暖濡湿的触感,让他几乎崩溃。诺克斯并没有含得很深,他舔几下就抬头欣赏一会艾文的反应,对他来说,黑暗从不会阻隔视线。艾文很适合穿职业装,正装能显出他流畅的腰腿线条。无论是他穿着制服奔波于工作还是穿着制服被蹂躏,看起来都赏心悦目。况且,制服的料子收形又单薄,身体任何变化都一览无余,除了勃起的阴茎,诺克斯甚至能看见艾文的衬衫被硬起的乳头顶出隐约的形状。

“起来趴着。”诺克斯玩弄够了之后,拍拍艾文的大腿说。艾文艰难地翻了个身,尽力避免把床弄出噪音。他手脚都软,只有阴茎硬得一塌糊涂,可怜地顶着内裤在空气中晃动。

诺克斯把他的内裤和西裤都扒到腿根,恰好能露出臀缝,然后伸了两根手指揉紧闭的穴口,那里只有一点轻微的湿意。诺克斯试探了几下,把手指插进去两个指节。他这么直接地进来,艾文又痛又爽,额头抵在枕头上,咬着嘴唇吸气。

诺克斯用手指按压着紧致的内壁,那里还没有润滑,只分泌出一点肠液,就算只有两根手指还是进出得很困难。诺克斯善于给予和控制疼痛,他故意在这样有点干涩的条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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