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说,不要怕。

明愁,不要怕。

他一路抱着我走出洗手间,中途有不少人诧异地回头来看我。

我臊得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听他低低地打趣我:“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回去后包厢里那两位恐怕要说我在欺负你。”

“奴……奴任主人欺负。”

我吸着鼻子小声说完,感觉到主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收紧了些。

他炽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廓:“我的小狗儿,今晚我允许你挑自己喜欢的鞭子。”

我当即破涕为笑,用脸蹭了蹭他的侧颊:“我想要您给我亲手做的那条。”

之前还一次都没试过呢。

“是么,”他促狭一笑,“那可是打人最疼的一根。”

我虔诚又满足地望进他的眼底:“……主人,我愿意。”

是啊,我害怕什么呢?我有了主人,就什么也不用畏惧了。

哪怕再次撞上陈淮清,我也不会立即吓得脚软泛呕。

砚白的歌声隔远了也能听见,急促的鼓点震得地板都在隐约晃动。

主人走近了推开门后,音浪铺天而来,一下子拍在脸上,夹杂着一股室内积压的热风。

见我两眼通红,室内的伴奏渐渐停了。

砚白从话筒台上下来,一脸担忧地问主人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敢抬头去和他对视,只听主人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他被我亲得发情了。”

说着就当着砚白的面捏了捏我的屁股。

我、我哪有这样……主人这话说得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一时间,我血液逆冲直上,感觉双颊发烫得不行。

砚白霎时剧烈咳嗽起来,我很怕他会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倒是他的do旧一脸的云淡风轻:“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先到这里。

正好耳膜饱受摧残已久,也是时候消停了。”

主人也干脆利落:“好,改日有空再聚。”

“老禽兽,你根本不懂欣赏。”

砚白冲穆庭葳翻了个白眼。

分别前我终于克服了羞耻,从主人肩头抬起了脑袋,笑着喊住他,将在衣兜里揣得都快热乎了的一根星空棒棒糖塞进了他手心,冲他道:“砚白,儿童节快乐。”

砚白愣了下,也牵唇从裤包里摸出一根糖来,和我如出一辙的默契:“阿愁,同乐同乐。”

穆家一众保镖护送他们离开,我依稀还能听到穆庭葳冷淡着声音问砚白:“为什么没有我的?”砚白孩子气地嘁了一声:“你多大了,吃什么吃。”

我想,他俩可真是一对活宝。

“那为什么没有我的?”主人这时候也来问我。

……啊?“主人您……您不是一直都不爱甜食吗?我……就没有准备。”

“噢?”主人抱着我执意不肯撒手,凑唇咬住我的耳朵,“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臀缝间的某个部位登时反射性地紧缩了一下。

看他的表情,好像吃醋了。

-主人为我制作的长鞭,是漂亮高级的银灰色,尖头带着一缕质地柔软的流苏。

手柄处刻着一朵向日葵。

Laura没有回家,看样子还在“金极乐”。

主人似乎正在厨房里忙活着什么,不过我没敢多瞧,因为他命令我到浴室里进行清洗。

自他上次为我灌肠后,我每每再进行身体清洁,总会觉得难为情至极。

不准背着我偷偷射精。

他的警告在我阴茎勃发的当口于脑海里响彻。

我呜咽一声,忍住高高翘起的欲望的隐约痛意,用嘴叼起长鞭,赤裸地跪在了他卧房的绒毯上。

约莫半小时后,我听到了主人进来的脚步声。

不同于以往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这一次,似乎要闷重一些。

“我的小狗儿,我允许你抬头看我。”

我闻言抬起了脑袋,下一秒就被眼前的主人狠狠惊艳了一把。

他穿了一身银白的骑士装,内里黑色皮革马甲被强健的胸肌和腹肌撑得微鼓,外套上的鎏金胸章和坎肩处的流苏相映成趣,极衬肌肉线条的同色长裤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双腿,高帮骑靴在灯光下散发着聚焦的光亮。

他俊挺的脸部轮廓在晕照下更显分明棱角,迷人到令我屏息。

有那么一瞬间,我只想俯身亲吻他的脚尖。

“今晚是特别奖励。”

他笑着冲我挑眉。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手里端着东西——一个装有红色粘稠液体的玻璃杯。

就在我好奇那是什么的时候,我的主人用脚尖蹭了蹭我胯间的昂扬。

原本之前消下去过,可谁知看到主人后,又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呜……”酥麻的快感很快涌泛,津液从我久未闭合的嘴唇间淌下。

“淫荡。”

主人轻嗤一声,收回脚,将玻璃杯搁在了一边的桌上,伸手抽过我嘴里的鞭子,垂眸看了一眼,将沾着我津液的一面对准我的唇瓣,“舔干净它。”

我仍保持着跪立姿势,顺从地用舌尖吮吸起来。

片刻后,他把鞭子攥在了手心。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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