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八岁到二十三岁寄出的每一封信,他都有看,用红墨水钢笔在许多地方做了勾画圈点。

“你上中学前很爱写错别字,大段大段的话直到最后才会用句号。

我那时候行事并不沉稳,可以说是有些郁躁的,每次看到你的信,总是会忍不住挑你的错,还写了很多特别孩子气的横批。

明明你当时还是个几岁的小家伙,如今回想起我也是够愣头青的。”

我被主人抱坐在膝头,看到他在我小时候写的那些信上留下的诸如“标点怎么是逗号,说话不喘气”“又是错字”“和别的小朋友比什么比,做好你自己”“这小子敢偷你橡皮擦,你就揍他,拳头解决一切”“在乎什么成绩,又不能当饭吃”之类的批示,难以想象这会是二十七八岁时的主人会用的口吻。

“看上去就像一个很喜欢替小弟出头的那种嚣张邻家大哥,脸上贴着几个OK绷,笑得痞里痞气,一副‘我罩你’的模样。”

我不禁莞尔,暗暗感叹主人那时候的字就写得很遒劲漂亮。

“谁能想到这会是个年近三十的成年男人写的呢?”主人在我耳边低沉地闷笑,“或许是看着你这些稚嫩的笔迹和奶声奶气的陈述,心智也跟着年轻了,想尽量表现得活泼一点。”

我心头软融:“还以为您从没看过呢……”“我资助的孩子给我写信,我为什么不看?”他挑起我的下巴,狭长的眼瞳深邃,而后又笑开,“话说回来,你小学时候是逮着什么说什么,可上了初中语气就生分了。”

“那时候懂事了,觉得再那样写很傻,被老师骂了都要写进来告诉您……”我不好意思道。

我们一起看完了许多信,直到拿起倒数第二封信,在看到上面的话时,我的指尖像是被烫着似的,将它很快放回。

那是我唯一一封没写满的信纸,上面只停留着字迹潦草又扭曲的寥寥几语。

主人也没有给我写下任何批注。

——为什么……我不想活下去了呢?——就像是被硬生生掐住喉咙,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

——您……是否也有支撑不住的时候?我不敢再看,冲正垂眸凝神望着我的主人努力抿唇笑了笑:“您别信这个,我当时是因为看了一部电影……有感而发……”“有感而发会成这样?”他攥住了我的手腕,将我腕部的那几条划痕暴露在彼此的视野里。

我挣扎地动了动,感觉到他的手指按在我后腰的那片疤上,登时狼狈地一抖,颤声道:“主人……”“你没告诉我,不代表我没去查过。”

我面色一白,整个人克制不住神经质的颤意,用几乎哀求的语气:“您别再说了……好不好……”“都过去了,宝贝儿。”

他心疼地吻了吻我的手背,“我并没有打算继续说这些。”

“对不起……”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声喃喃道,“对不起……”主人没有问我为什么道歉。

他沉默了良久,把信一一收好,要我去他的卧室看书。

我保持身赤裸,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脑子被往事占据。

他的皮鞭悄无声息地自后方扇在我的肩头,我发出吃痛的闷哼,手里的《沧浪诗话》顿时从掌心脱落在地。

那块被鞭打的皮肤如火在烧,瘙痒疼痛。

“如果你再不专注,我不介意让你就这样一直跪到晚上。”

温情褪去,他的嗓音这时候变得极为冷酷,没有他的允许,我不敢扭头去看他的表情。

修长的蜜色手指闯入我的眼帘,他捡起了书,命令道:“看。

五分钟后复述你阅读到的主要内容。”

他强行召唤回我的注意力,我被迫活在当下。

感觉到主人在调整我的跪立姿势,我有些微的分神。

书上正讲诗体,我读到“秋风清,秋月明”时,一个沉甸甸又带着凉意的东西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在我颈间落下了重量。

主人将皮革收拢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脖颈被箍紧。

他的发梢轻拂在我的右边侧脸,下一秒,一个轻飘的吻落在了我肩头处刚被鞭笞过的地方。

“呜……”他湿滑滚烫的舌尖探在我锁骨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发出一丝呻吟,很快就被他惩罚性地掐住性器:“我允许你说话了?嗯?”他每次说“嗯”的上扬音时,总是很性感。

疼痛将我的欲望唤醒,我噙着水雾摇头。

“还剩两分钟。”

他提醒着我时间,微带薄茧的手指在我敏感的铃口处缓慢地爱抚抠挖,我猛地仰起头,惊颤得想收拢大腿,快感源源爬上我的神经。

铃铛发出的混乱响动惹得我面红耳赤。

“不准射精,敢射出来就给我部舔回去。”

他边说边用锃亮的皮鞋尖碾踩我半勃起的阴茎,描摹我的柱身和囊袋,我眼前昏花,然忘了自己刚才读到了哪个地方。

“……还有半分钟。”

他似乎看了一眼腕表,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我心里暗道完了,腰肢随着他脚上力道突然的加重而猛地瘫软。

阴茎这下彻底勃起,我拼命咬住嘴唇,快速挺直了上身,鼻息加重,严羽写了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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