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有很多问题想问主人。

我想了解关于他的一切。

但我知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需要自己去发现、去挖掘,而不是一味让他来教会我如何读懂一个人。

他已经教会我太多了。

于是我犹豫再三,怀揣着私心,最终选择问出了压抑我已久的一个问题:“您……现在手里有多少个sub呢?”这也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

无论主人待会儿说出几个还是十几个,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的表情难掩错愕。

我怎么也没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蹙眉盯着我,神色古怪,出口的话让我始料未及:“……你一直以为我现在有多个sub?”这下轮到我表情呆愣了:“主人……”他一直留意着我的面部变化,见我茫然无措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叹息似的说:“我真是……不知道待会儿该怎么罚你才好。”

他像是好气又好笑。

这使我更加迷糊了。

主人将我打横抱起来,轻声骂了句“怎么蠢成这样”,带我去到玄关,将我放下。

“把这些鞋柜的门拉开。”

我听话地照做,发现里面很空,除开最右边有一双主人的皮鞋和我的高跟鞋外,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冬季拖鞋。

“捉奸成功了吗?找到蛛丝马迹没有?”我有些委屈,这又不能证明什么,扭头颇不服气地问他:“那为什么昨天您还在调教一个新人?他还未经您的允许接听您的手机?”他张唇刚想回答,忽的注意到了什么,冲我眯起眼:“……你怎么知道他接听了我的手机?”我心一咯噔,硬着头皮老实交代:“当时……Laura小姐跟我巧遇了。”

“巧遇?”主人从鼻腔里哼笑一声,“你确定她不是故意找上你问东问西?”我无法反驳这一点。

他想牵我的手,我突然来了反抗的心思,偏过头故意不理他。

反正今天肯定是要罚的,一件一件累加起来又如何?我赌气似的想。

“主人,您刚才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见我这么硬气,他有些惊讶,面上没有愠色,而是牵唇笑道:“看来今天屁股是想开花?”我肩膀反射性瑟缩了一下,很快继续保持立场的坚决。

他勾住我乳环的横链,趁我吃痛,将我拽到怀里,慢悠悠地开口:“Jeff是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和贺子屿——也就是刚才那位来客一样,是我的圈内好友,昨天塞的新人是他认识的一个房地产大亨的儿子。

对方似乎很喜欢高强度的调教,但俱乐部现有的do平参差不齐,而且愿意接受新人sub的几乎寥寥无几。”

“……您就愿意。”

我发觉我说的话实在是酸得冒泡。

主人失笑,看着我说:“如果我说的这个高强度调教和身体切割有关呢?”我讶然地张了张嘴。

“如果是技术不娴熟且不具备一定医学知识的do在sub——还是个完没什么经验的新人sub身上进行针轮、电刺激或者皮肉刻划,你觉得情况听上去会不会很危险?要真出了问题,届时牵连的不仅是整个俱乐部,还有可能被有心人放大,把消息扩散到圈外。”

主人沉着地说,“更何况Jeff难得拜托我一次,我也无法推脱。”

我这才明白过来,又问:“那您……为何跟那位贺先生说,他是……不三不四的人呢?”“你偷听的时候耳朵倒是尖,怎么平时容易把我的话听岔?”主人冲我挑了挑眉。

我脸一红。

“因为他欺骗了Jeff,自然也骗了我。”

主人说到这儿,露出一丝厌恶神色,“他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喜欢高强度调教’的sub,只是希望被施以捆绑和鞭打。

而且非常没有规矩,不服从命令,被我罚跪时屡次走神,趁我去拿软鞭时擅自接听了我的电话。”

“您怎么做的呢?”“我扇了他十个耳光。”

主人面不改色地说,“直到他哭着跟我认错道歉。”

印象中,主人从没扇过我的耳光,哪怕我激怒了他,让他很生气,他也没有抽打过我的面部。

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主人说:“我一直认为扇耳光是一种带有侮辱性的动作,所以我从来不想这么做。

但昨天他的举动实在让我忍无可忍。”

我伸出手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

他握住我的手,低头看着我,黑沉的深瞳眸光柔和:“小狗儿,我以前的确收过几个sub,但是他们和我只是雇佣协议关系,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奴关系。

我早期是以调教师的身份出现在俱乐部的。

和你确立关系后,我已经逐一和他们解除了合约。”

我心头兀地一震,在一瞬间,经久构筑在我脑海里的那抹装满不安和怀疑的高墙骤然坍塌倾倒。

“现在,我的小奴隶,你对我的解释还有什么疑问吗?”他凑唇,蜻蜓点水般吻了吻我的鼻尖。

我的眼前雾蒙蒙的,出口的问话带着鼻音:“我……我是主人您……唯一的奴隶吗?”他郑重地点头,神情真挚而坦诚:“是的,从始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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